。 “嗯!”她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十分无奈的说:“你能不能不要问废话!” “噢!”陈泽禹坐在她床边转正身体,“那你看吧!我陪你一起看。” 当播放到魅力猫演唱那首ry,易安突然说:“我妈妈最喜欢听这个!” “她唯独,能安安静静的听我用大提琴拉这首曲子!” 陈泽禹望着她,没有说话。 直到魅力猫上了天堂,易安关掉电视,转头对陈泽禹说:“陈泽禹!我听说,那个人在医院被打了!” “哪个人?”陈泽禹装傻,扫了眼她手边的布娃娃说道:“这个,很旧了……” “我说那个人被打了!你能不能仔细听我说话!”易安把音量提高翻了个白眼看他。 “打了就被打了呗!缺德人到哪都挨打,跟我们没关系!”陈泽禹搓搓手,再次看向她手上的布娃娃,说:“这个布娃娃很破了!” 那个布娃娃确实又破又烂又旧又脏,是已经到了扔洗衣机就会变成碎片的状态,但是在易安手中,它似珍宝般被她呵护。 “行!”易安笑了一声,“你爱装傻就装吧!”说完,她用手腕夹起那个布娃娃送到陈泽禹手上,认真的说:“你说的没错,它确实很破,都有十来年了,我一直没舍得扔!” 陈泽禹拿起那个布娃娃仔细瞧了瞧,沉思一番,道:“它对你很重要吗?” “嗯。”易安想逗逗他,把那个布娃娃从他手上抢过来,十分珍惜的用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摸了摸,说:“因为它是我的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 “我的那个好朋友,现在估计都不记得我了!” 易安下了床,“走啊陈泽禹!我还没吃午饭!” 吃过午饭,陈泽禹离开她家,赶着去上钢琴课。 晚上,林妍来了。 — 关于易崇光,易安的都要佩服死他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从来都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棋子既然没用,那就会变成弃子! 易崇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不见她,假模假样的给易安打电话问她怎么样了。 她表现的很平淡,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心里的算盘打的那是叫一个噼啪响。 现在都不用她找借口赶秦姨,秦姨自己就带着两个保姆找理由出门。 晚上,林妍一进门就开骂,“生病就生病,搞什么啊你!你病死了不好吗?” 可见到她一身的伤,瞬间窒住了,脸上的表情也从不耐烦变得震惊。 “你怎么回事?”林妍焦急的跑向她上下查看一番,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后退了几步,离她远远的才质问道:“谁干的!” 易安不慌不忙的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看向秦姨提前泡好的茶,说:“先坐下喝点茶,这个是我特意准备的,跟我爸喜欢喝的是一样的!” “你又在耍什么心眼子!”林妍吃过上次的亏,显然已经长了记性。 “对啊!那你还敢来!”易安似笑非笑,对林妍说:“妈妈,你真不想要我了?真不想让我画画了?” 林妍被问住了,沉默了一下选择离开。 “站住!”易安蹭一声站起身,声音突然发了狠,“我要梁秘书去死!妈妈你可以做得到吧?” 林妍停下脚步,转过身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易安笑了笑,把自己的双手展示给她看,说:“瞧!全毁了,这双手,什么都不能做了!这些年浪费在我身上那么多心血,你难过吧?” “谁干的?”林妍全颤抖起来,慢慢的走向她。 “梁秘书干的!他啊!拿着枪逼我!” “还有爸爸!他指使的,他拿我做个交易!” 林妍咬紧了嘴唇,看着她,始终不敢伸手去碰。 “你知道为什么吗?妈妈!”易安说的不紧不慢,“因为,没了你,我什么都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欺负我,践踏我!” 编好的谎言慢慢说出口: “那个人,性侵我,我想逃也逃不掉!他就打我,骂我,!他拿台灯砸我的手,用玻璃划我的手!他还想杀了我!” “这一切,都是你的好老公,我的好父亲,他所主导的!因为,你已经不在乎我了!” “安安!”林妍想要抱住她,却被她推开, “你就该让我去死!”她的眼泪涌出来,无比心痛的说:“妈妈,这是我最后一次算计你了!我来之前,已经报警了!现在黄局长死了,你们有些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