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亦川意味深长地摇头,道:“明日傅将军会请君入瓮。沈长恭想要一击毙命,怕是难呐。”
扶至在他们谈话的空隙捋清了思路,说;“我在邑州能拦住侯凯之撬人,拦不住傅将军的部下主动入京。恐怕是傅将军察觉有异,提前安排了外援。沈长恭嗜杀,若是谋反成功,京中少不了一顿洗劫。”
莫宗佩服地连连点头,好学地消化听到的东西:“嗜杀?恭亲王在世间鲜少露面,没人了解他。”
扶至坦荡答:“我师父教的。”
绵绵细雨悄无声息地消失,晋王府的牌匾逐渐靠近,三人通过偏门驶入马车。沈亦川最里层的衣裳还干燥,他一层一层剥下汲雨粘腻的外衣,将最后一件湿了零星的扔下,仅仅留下薄薄亵衣,钻入马车内把人抱起。
他胸膛滚烫,隔着薄衣散发着热量。沈亦川小臂托住傅清卿大腿,手掌抱住臀部防止碰到没褪去的透寒下裳。莫宗和扶至出乎意外的莫名默契,纷纷低头搬运被他们敲晕的人。
沈亦川轻而易举抱着人,说:“把人放在西院,好生招待。”话毕径直跨步回房。
那里有他最近为她而制的黄金笼,沈亦川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沈小世子是个遵循内心的人,从不含糊,念头一动到便当真制了一个回来。
把人放置好后,沈亦川浑身上下都写着舒畅二字,一举一动都带着轻快的节奏,正准备沐浴,褪下亵衣的过程中忽闻屋外扶至的声音:“主子!崔平贵求见。”
屋内的男子半点不在意,把亵衣丢在屏风上,勾唇道:“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