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为其难收下了。
一旁如同看戏的白子墨随口问了句,“对了,你是被什么伤成这样。”
砍柴人眼神闪烁,“这,是山中悍匪……”
“悍匪啊……”白子墨嗤笑,“这悍匪好生厉害,居然挑寒薪山这般荒无人烟的地方抢劫,真是没有眼力。”
砍柴人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接话。
“我们尚要赶路,”我打断了白子墨的追问,转而对砍柴人开口,“如果你当真想答谢,便不要向任何人告知我们行踪。”
“当然,恩人的话我一定听。”砍柴人自是满口答应。
沿着山路继续前行,白子墨面色不善,“此人满口谎言,不能轻信。”
“的确,破绽太多了,胸口的伤由左向右,由深至浅,显然是他手中砍刀所伤。他虽有所隐瞒,但受伤是真,别的与我们无关,也不必细究。”我耐着性子解释,“况且……”
我也想看看他还有何花招。
话音未落,白子墨从身后搂住我脖子,神态亲昵,“那你是不是只有对我才会刨根问底,霁雪?”
“没大没小,我那叫师门情谊。”我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开,一脸嫌弃,“还有别随便贴上来,你不知道我不喜与人接触吗?”
“好啦好啦,知道你不喜欢。”白子墨放开手,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自己能成为最特别的那个。”
“臭小子,”我毫不客气地回瞪着他,“等你哪天敢吃下我做的饭,再觉得自己特别吧。”
“那我还是愿意做个平凡人。”白子墨一本正经地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