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摸我的(2 / 3)

状,顾成珏眉头轻蹙,忧心道:“怎么样?都是我惊扰到你了。”

宋迢迢连连摇头:“无事,是我不够小心,况且并没有那般烫……”说到这,她走到水缸前,用冷水反复冲洗创口。

待伤口消痛,顾成珏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望着宋迢迢眼,反而又添了几分不解。

宋迢迢忽得想起了古代处理烫伤所用的各式奇葩方法,自己格格不入的朴素方法,在顾成珏眼中可能未能奏效。

想到这里,宋迢迢莞尔一笑,“顾成珏,我真的已经处理好了,一点都不痛了……”

顾成珏剑眉微敛,走上前,仔细观望起宋迢迢被冰红的伤处。

宋迢迢见状,忽得想起安蓉在她小时说过的方法,无奈道:“好了好了,烫到手,摸耳朵就不烫了。”语罢,她见顾成珏轻点起头,摸上自己的双耳,却被双手冰凉的温度激的一震。

顾成珏急问道:“怎么了?”

宋迢迢轻嘶一声:“太冷了。”

闻言,顾成珏眸光流转,低垂下头。

随即,他如修竹的手,轻轻拢覆上宋迢迢的两只袖口,悄然引向自己的双耳:“那摸我的,好不好?”

宋迢迢望着顾成珏近在咫尺的俊朗眉眼,连呼吸都有意收敛。

她扑闪着眼,望了片刻,错眸道:“这会冻到你的……”

顾成珏眸光流转,浅笑一声:“我心甘情愿。”

鬼迷心窍般,宋迢迢任着顾成珏将她的手,指引着覆上那红若滴血的耳垂。

感受着指尖炙热的温度,宋迢迢向来平寂的胸腔,仿佛有一团隐火,正于心室攀旋着摇曳。

她向来平稳的心跳,被火舌燎烧的,好似即将悬坠悬崖时,惊险又勃发的失衡乐章。

……

新鲜出炉的桂花糕,第一口被宋迢迢送入口中。

望着顾成珏期冀的眼,宋迢迢一双杏眼,笑得明媚。

在前铺垫了一系列夸赞后,宋迢迢持起托盘,对顾成珏招手:“快来尝尝。”

顾成珏轻咬一口白嫩弹牙的桂花糕,凤眸同样随宋迢迢弯起:“下次我再学些新的做给你吃。”

恰时,灶房外,传来一声赵怀安的呼唤:“成珏,你过来一下。”

顾成珏遗憾的将糕点囫囵吞咽,向宋迢迢不舍地点点头,回应一声便走出灶房。

随着时间推移,食铺中和的人越聚越多,秦星拿着自己所做的菜品,走入灶房:“宋姑娘,糖醋肉。”

宋迢迢接过秦星手中的菜品,惊喜道:“好香的糖醋气,没想到秦小哥还有这般手艺。”

秦星摇头轻笑:“不比宋姑娘所做的糖醋菜,尝起来是和我在赢州家中一样的味道。”

宋迢迢迟疑半晌,问出了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秦小哥,是因为什么来到了松柏村的?”

闻言,秦星猫眼中眸光辗转明灭,最终,他浅笑安然:“宋姑娘,你可还知道景安侯府吗?和宁王府一样,五年前,秦家上下被贬为庶人,再不可回京。”

五年前,太子谋反,太子妃秦婵被赐死,母家景安侯府被株连流放。

宋迢迢记忆中的景安侯府,夫妻伉俪情深,府中人和乐融融。

幼年时,她常和安蓉一同拜访。

景安侯和夫人都待她极好。

没有京中世家对她身份的置喙和冷眼,反而常将她带在身边与子女一同玩乐。

此时,沉寂已久的往事,于记忆深处拨云见日。

脑海中,幼年常伴身边的模糊影像,在眼前不断具象,她望着秦星的眉眼,眸光频闪:“你,你是阿曜哥哥?那侯爷和夫人如今……”

秦星摇了摇头,垂眸道:“迢迢,他们都不在了。”

宋迢迢心中一涩。

自十年前景安侯府举家远迁北疆。一别之后,再未相见,未曾想,如今竟成了永别。

秦星见她伤怀,像幼时那般,低下身对视上她,安抚道:“你知道,我不想让你难过的。父亲和母亲,一直都很喜欢你,他们也同样不会忍心让你伤心的。”

宋迢迢轻咬住下唇:“对不起,一直没有认出你。”

秦星摇了摇头,猫眼中温柔潜藏:“分别时,你不过六岁,如今十年已过……我以为,你已将我完全的忘却了,没想到,你竟还能记起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宋迢迢仍是有些沮丧:“你带我放过纸鸢,捉过蝴蝶,还经常给我带好吃的……”

秦星眸光扑闪,浅叹一声:“琐碎小事,你竟记得这般多。说起来,我学习厨艺的初心,也是因你而起。你说过,你喜欢吃好吃的,爱屋及乌,也会喜欢为你做……”说到这,他想起与宋迢迢今日的境遇,终是止住了话音。

片刻,他垂眸淡笑:“迢迢,有些话,时过境迁,既成了过去,便都不能言说了。但我会保护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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