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1 / 2)

梁与桥的头还有些隐隐作痛,他强忍身上的酸意,他缓缓睁开眼就看了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他才发现,他竟然还趴在她的身上,他轻手轻脚又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起来。

这恐怕是苌乐鲜少的日上三竿了都还没起,地板上还有他乱糟糟脱掉的衣服,他起来伸展了一下腰身,突然他又“嘶”了一声,迅速的扶住了腰。

梁与桥随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他小声的去嘱咐丫鬟去备点热水。

他蹑手蹑脚又回到了床前,他看到了苌乐微微颤动的睫毛,他知道她要醒了。

“公主,恕罪”

他连带薄被一起将她横抱而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带公主去沐浴”

苌乐忍着身上的倦意,她睁开眼果然看到了身上零散的青紫的痕迹,她嗔怒的看着他,“梁与桥,我一会儿还要见魏大人!你真是个坏蛋啊!”

他却像个无辜的孩子眼巴巴的望着一脸涩意的苌乐,他也不是故意的嘛。

“不过公主,我昨夜已经和沈万说了,公主只需一会儿放一个假消息给魏大人,刺激一下他们,表明朝廷粮仓大米不足亟需再次收购大米即可。”

他抱着她来到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面前,“殿下先沐浴”

“你呢,阿衍,你还不出去么?”

他露出单纯又澄澈的眼神望着她,伴随着可怜兮兮的语气,“可是殿下,我也还没有沐浴”

随着梁与桥将她轻轻放下,她才将薄被下肤如凝脂的手臂露了出来,并裹紧了身上的被子,“那你也先出去,等我沐浴完后,你再洗”

“可是殿下,圣人说:”克勤于邦,克俭于家。“,不如就从节水开始呢,我若是与殿下一起沐浴能节省不少水呢”

苌乐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他之前还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如今又用圣人的话故意来噎她,她用单手抓着身上裹着的被子,另一只手则腾出来去推他,“梁与桥,你..你出去!”

正准备踏出门口的梁与桥又念念不舍的回头望了一眼,他一脸略带委屈的小表情,“公主,凶我!”

“那阿衍你先出去,好不好,你在这,我总觉的有些不好意思”

梁与桥的眉眼弯弯,嘴角上扬,他微微露出几颗白净整齐的牙齿,他心满意足又郑重的点了点头,“遵命,公主殿下”

他昨夜淋了雨的发丝此刻正乱糟糟的在飞扬,而正厅的魏谦已经恭候多时,他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爽朗的坐在了魏谦的对面,这个正襟危坐的魏大人,又有多少人被他这副公正严明的模样所欺骗呢。

他坐在魏谦的对面,也不开口说话,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经意东瞧瞧又西看看他,看的魏谦左右都有些不自在。

魏谦坐不住的率先开口道:“下官记得不曾得罪过驸马,驸马对下官可是有什么误解吗?”

他撑着头略有沉思,沈万和魏谦官商勾结,而沈万迟早也会知道他和苌乐的身份,必须得速战速决才好,但又怎么让魏谦这个老狐狸相信呢?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毫无风范和礼仪可言,“我素来如此,魏大人多心了”

魏谦摸着胡须,眼前的少年与传闻中那个病弱但谦逊有礼,文韬武略的少年郎大相径庭,恐怕公主也正是被传闻所迷惑,才导致如今他们二人貌合神离吧。

对于眼前毫无君子之仪的驸马爷,他的脸上多了几分鄙夷,他亦不过是个平庸无奇,不堪其用的少年郎罢了。

梁与桥又继续开口,“不过,魏大人,我路过公主房间时不小心听到,朝廷可能要收粮什么的,你是为这件事来的么?”

他故意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我看公主好像挺重视的”

魏谦对着他表露了慈眉善目的笑意,“下官正是要与公主商谈一些要事,正如这吃饭,不吃饭则饥,驸马天资过人,再去博览群书,日后这些事,驸马一听一看便知了”

梁与桥心里冷哼一声,魏谦这个奸诈的老头子,并不想和他说大米的事情,他先扬后抑,先假意赞扬他天资过人,后又讽刺他愚笨,让他去多读书,毕竟“不读书则愚”,暗中鄙夷他,就算告诉他大米的事情,他也听不懂,看不明白!

他假意摆摆手,“唉,读书就算了,我还是喜欢俗人玩的一些乐趣,公主应该也快到了,我可不想看到公主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他将双手背在身后,“魏大人你与公主要商议的事,我就不参与了,他们又给我淘了些稀奇玩意,我得去看看”

魏谦则微微起身,“下官恭送驸马”

此时,梁与桥背着手又无聊的踢着脚下的石头,他还在等苌乐出来,他又颇为无聊的随意去摘了一朵花,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这朵花正是苌乐经常浇灌的那盆花上的。

而恰好苌乐刚梳洗完开门出来,他来不及处理这朵花,只能赶忙将花藏在了身后笑吟吟的去到她的面前。

“公主,我刚刚已经和魏谦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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