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一字不落听见,看见。
席母轻轻拍席嫣的肩,低声哄她:“宝宝,妈妈抱抱就没事了啊。”
席嫣闷闷不乐:“妈妈,我好委屈。”
席母道:“妈妈知道宝宝委屈了,没事的宝宝,这里学得不开心,妈妈大不了给你办转学,咱们去更好的贵族学校,那里没人敢欺负你,好不好。”
“嗯……”
我注意到鹿槐的眼睛有些红。
交谈声没了,良久,我轻轻开口:“鹿槐。”
鹿槐猛地抬起眼睛,戒备似的看着我,像一只受伤的小刺猬,我的心被刺疼。
她声音透着尖锐:“你是来让我跟她道歉的?”
我立马否认:“不是,我……”
“道歉就是示弱,我不会向任何人示弱。”她截断我的话。
我根本没有这层意思,呼吸都慌乱了,不知为何,她越犀利,我就越心疼,她怀疑我,我越难过。
我的心脏像和她重叠了一样,她所有的感情都涌向了我,她哭,我也哭,她笑,我得以笑。
她难过,我想让她快乐。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从兜里掏出两只拳头,“我们来玩个游戏,你猜,哪边有东西,猜对了就是你的。”
鹿槐朝我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猜呀。”我温柔地催促。
过了几秒,她随意一指,没什么情绪:“这边吧。”
“错了,”我摊开两只手掌,笑,“是两边。”
她不禁一愣,低眸,两只掌心里正躺着两颗糖,一颗草莓味的,另一颗芒果味的。
我冲她一笑,说:“两边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