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欲结合(3 / 4)

完了后一块相约酒吧,喝了一半酒,他才记起来自己对酒过敏,把人家店老板吓个半死,开着自己那辆劳斯莱斯亲自护送他去了医院,你说搞不搞笑。”

鹿槐笑了笑:“那不是傻吗?”

“还有很多事儿了,就不一一列举了,我们也不好在你面前揭他老底啊。”谢逊喝了口茶水说。

鹿槐有问必答,介于礼貌而疏离之间:“哈哈,我已经深有体会了。”

时染序发觉我不对劲,抬了抬下巴:“陈浥,你什么时候变得话少了?”

我心里冷笑,扯了扯嘴角,慵懒无事地往后一靠,表情好似在说不必管我你们随便最好把我从一年级尿裤子到初一打不过高年级老大然后哭着跑回家告状的一系列陈年老事都跟鹿槐兜完。

江肆幸灾乐祸:“陈浥,你还好吗?”

鹿槐促狭一笑,也学着问道:“陈浥,你还好吗?”

我一愣,火气咻地灭了,她的五官距离我如此之近,我感觉脸慢慢涨红,都快红到发际线了。

她的声音绵软,柔媚,带着一丝慵懒,看似关心我的一句话,让我的心如放久了的奶糖一样慢慢融化。

“你看,耳朵红了。”有人在说话,有人窸窸窣窣取笑。

鹿槐仍然意犹未尽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我也神使鬼差地对她笑了下。

宁一舟不放过任何拿我开玩笑的机会,“陈浥,你好不值钱哦。”

我的眼睛几乎挂在鹿槐身上去,满不在乎地道:“不值钱就不值钱呗。”

反正在鹿槐面前我还在乎什么颜面,什么底线,什么原则,那是留给示爱的胆小鬼当借口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其乐融融。

吃饭时间,店内座无虚席,周围一片热闹,像乡下人吃席似的。

他们嘴巴又闲不住了,时染序说:“要是铺上大红布就更像了。”

刚才我一直缠着鹿槐说话,倒也没听清前半句,我迷茫地问:“像什么?”

宁一舟贱兮兮地道:“喝喜酒啊。”

鹿槐被我吵烦了,估计话听一半没一半的,这下真以为有谁要喝喜酒,也忍不住八卦一句:“谁的喜酒?”

时染序斜眼笑我们:“还能有谁,你俩主位都坐上了。”

桌子是长方形的,就我和鹿槐坐在上位。瓜吃到自己身上,此时此刻的我像个从未经历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腼腆羞涩地挠了挠后脖颈,刚想说些什么酒酣耳热的玩笑话,省的令鹿槐难堪,下一秒,听到身旁传来一声怒音,鹿槐羞愤难当地道:“你们乱说什么呢!”

我身子一正,瞬间收起笑容,板着脸,也厉声道:“就是,你们别胡说,鹿槐你别听他们的。”

“哦唷——”

“哦唷——”

“哦唷——”

几人眉来眼去,一副你懂我也懂的表情,我愤愤不平,开启记仇模式。

都给我等着,下回见你们女朋友我也这样捣乱。

甚至比你们更捣乱。

时染序不知收敛,眉毛上挑:“啧,不愧是驯浥高手。”

我余光瞥见鹿槐的耳根也有些薄红,不知是不是热的。

想替她扇风。

总的来说,这顿饭吃的七上八下。

吃完饭,我们在附近的古玩城转了一圈,要不是鹿槐拽着我,我会被那群出口成章的老大爷们骗得倾家荡产。

下午,夕阳在天边燃烧,我们回到大巴集合,准备打道回府。

车子沿着弯弯曲曲的海边小径向落日驶去,有船像落叶般在运河上荡漾,船笛奏响,像一阵阵钟声从金灿灿的水面上顺波而来。我坐在鹿槐旁边,肩膀挨着彼此,布料在颠簸中摩擦出声音,有一种隐秘的亲昵,我享受其中,细碎的夕阳透过玻璃窗照耀进来。

过了一会儿,肩膀处一沉,紧接着传来浅浅沉稳的呼吸声。

我眼睛斜瞄,发现她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睫毛长长的,像一把毛扇。

我下意识的侧过脸来,下一秒,嘴巴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猝然瞪大了眼睛。

夕阳洒下的每一粒光犹如一只只放大镜,将这一刻放得尤其真实,光线刺目,我脸颊发红,像着了火似的,我的嘴唇贴上了她的额头。

我吻了她。

下一秒,我反应回神,脑袋往后一仰,不着痕迹地撤离了。

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埋在我心底,占据我所有的感官。

火烧火燎的感觉。

我微微垂下眼睑,微张的余光里看见她静止不动的纤长睫毛,再往下,是高挺的鼻梁骨,是滑过肌肤后微微张开的贝齿,她好似如沾满樱桃汁般的唇一凑过来,我就已经嗅到了整个落日。

我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喉结快速上下滚动,忽然之间燥热得难以忍受,我打开了一点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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