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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狱。

“我听说过小矮星彼得,他是不是还获得了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

“是的,当时他可是荣誉牺牲者。可怜的小天狼星,可怜的詹姆和莉莉,谁能想到呢?”说到这儿,他喝了一大口啤酒。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该死的彼得,可他又不想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或许真的像某些人说的,斯莱特林并不都是坏人,格兰芬多也并不都是好人,以学院为立场的分界终是有些残酷的。

“你饿不饿?要弄点吃的吗?”

“好啊,谢谢。”

莱姆斯走进厨房,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无聊地盯着壁炉。火焰舔舐着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一个想要逃脱、但没有了木柴便会死亡的生命体,只能一边消耗着木柴的热量,一边向外界手舞足蹈,显示自己的威力。彼得也是这样的吧?他只跟随强者,谁的风头更大他就听谁的,借着别人的威力来满足自己,真是可怜。分院帽到底看中了他身上哪一点,把他扔进格兰芬多,活脱脱就是格兰芬多的污点。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仿佛是一首奏鸣曲。莱姆斯大概是不怎么下厨的人,他能搞出比一般人更大的动静,好像厨房里的锅碗橱柜只是打击乐器。或许在他的操作下,锅在半空中飞来飞去时撞到了一起,掉落在地上。而他呢,只能叹口气,继续让锅漂浮起来,飞到它们本来该去的地方。

我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将腿挪到沙发上,双手抱紧双腿,蜷缩在软垫之间。我的腿真是被壁炉烤热了,长筒袜外面的温度竟然比我的手掌还要高,我好像抱的并不是腿,而是一个热水袋。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枕在扶手上。热空气烘得我的脸发干,眼球也有点缺水,我不停地眨眼,却感觉一次比一次失去了睁开眼睛的力气。我对自己说,闭一会儿眼睛就好,只要我神志还是清醒的,随时随地都可以醒过来。还没到黎明,这段谈话不能结束,谁知道下一次和莱姆斯有机会聊天是什么时候。我还没有跟他说今天的约会如何,下次还和我一起出去吗,你是怎么看待弗朗西丝的……

乒铃乓啷,嘭——是不是他又让平底锅和高压锅撞到一起了?

我先休息一会儿。

12

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眼前是天花板上一排排的木纹。我想吞咽一口口水,奈何咽喉上半部分缺水到紧缩,联想到昨天失去意识前我到底喝了多少酒,其中的因果关系不言而喻。

真的很糟糕,我忽然想起来我脸上还有妆就睡着了,现在能感觉到脸上每一个毛孔里都塞满了粉尘颗粒,我的脸一定恨死我了。

我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衣服被压得皱巴巴的。左手边就是墙壁,有一扇玻璃窗,光线从玻璃窗打进房间里——门在我的右手边,脚指着的方向有一个木制衣橱,旁边是一个五斗柜。这就是一个只适合一个人住的房间。厚厚的被子盖在我身上,我不禁整个人又蜷缩起来,让被子的边角都密不透风。

昨天晚上我睡着了,肯定是莱姆斯把我抬到这个房间里的。他到底是怎么做的?背?还是抱?还是用漂浮咒?如果是最后者,我会十分悲伤的。

我们说到哪里,是小矮星彼得吗?还是英国狼人生存现状?我们好像聊了希波克拉特·斯梅绥克。

凛冽的风拂过这间孤独小屋的后果,就是左手边的玻璃窗像有人用拳头捶打一样发出钝响,似乎下一秒,玻璃会从木头窗框里脱落。我把半张脸埋在被窝里,翻过身,观察床铺右边的房间——一个写字台靠着墙,地上铺着一块圆形的地毯。房间的最昏暗的角落里,有一个像是飞天扫帚的轮廓,我眯了眯眼,看不清楚。

虽然早起看海我食言了,但我想难得来一次多佛,不看一次海就回去,实在对不起我这三天工作才能换来的休假。想到这儿,我只能忍着被窝里的温暖会被扩散出去的可能,掀起被子坐起来。我终于看清了玻璃窗外面的景色,是一望无垠的绿色平原,也有可能不是平原,是一片海边的高地。眼前只有青色和天蓝色两种颜色,草原组成了绿色的海洋,像波浪一样在风的吹拂下一道接着一道翻滚。我记得屋子的正门对面是一小片树林,原本以为后面也会是树林,没想到它的后面居然是这样一幅景象。

多么美好、想让人提不起上班的劲头的景色啊。

去年夏天的我,绝对想不到,只是过了一年不到的时间,我竟变成这样一个厌恶工作,只想找个乡间小屋躲起来,过与世隔绝的生活的人。我的追求、梦想,统统都在圣芒戈的调配间被击得粉碎。我会一直记得,上班的第一周,每次早上我都是被浮在脑子里围着我打转的无数只坩埚吓醒。

我的鞋子贴心地放在床边。系好靴子上的鞋带,我走过去打开房间的门。

这间屋子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单调,昨天晚上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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