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白小八(1 / 3)

原来……原来一切是这样子。

传棋看着喻言,心里像是被一只手捏了一下似的,紧了一紧,接着,她又觉得心里像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前些日子一直悬着的心事,都不复存在了。

喻言,这个无数京城贵女们心中的梦,根本就对她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只当她一起读书一起进步一起吃喝的朋友。

亏她还因为这事,时常心神不宁,耽误了许多功课。

传棋豁达地笑了笑:“算了,都过去了。”

她对喻言说:“我能不能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取名王小八呢?”

喻言笑道:“我带你去国子监,看看真正的小八,可好?”

两人沿路而行,经过一家点心铺,喻言买了一小袋,传棋接过来,道谢。

回想起之前喻言送给她的大包小包的零嘴点心,这小小的一袋,却让传棋更受用。

刚刚好的一点朋友间的好意,不至于让她惊慌害怕,患得患失。

两人走到了国子监与女学馆相连的巷子,左手边是国子监,右手边是女学馆。

突然,听到一阵小狗的吠叫声,喻言笑道:“不用进去了,小八自己送上门了。”

从国子监的铁栅栏,钻出来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圆头圆脑,动作笨拙,甚是可爱。

传棋问:“它是小八?”

喻言俯下身,摸了摸小狗的脑袋,那小狗亲昵地往他身上蹭了蹭。

喻言说:“它叫白小八,它娘是大白。它排行老八,前面七个哥哥姐姐都没能活过三天,只有它活了下来。”

喻言看向传棋:“之前在国子监的书馆中,李雪曼她们说起,咏诗会上,见到我对你笑,你还记得此事吗?”

传棋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记得她们说过,但是我不记得你有对我笑。”

喻言拍拍白小八,笑道:“当时这小家伙在树底下打盹,一朵花飘落在了它的鼻子上,它惊醒过来,傻乎乎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睡着了。我觉得它有趣,于是笑了笑。那个时候,或许你恰好站在白小八附近,所以李雪曼她们才误会了。”

传棋看着萌态可掬的白色小胖狗,原来罪魁祸首竟是它。

喻言道:“我曾经想提着它去跟你赔罪,跟你坦白,我就是喻言。可是……似乎总是找不到一个好的时机。”

他顿了顿,眼神中有无奈,“若是知道,你会以那种方式知道我是喻言。当初,我就不应该总想着寻一个好时机,而是应该亲口告诉你。”

“总想寻一个好时机,结果却错过了所有的时机……传棋,你懂吗?”

传棋点点头:“嗯,我懂。”

喻言疑惑:“你真懂?你不懂对不对?”

传棋耸耸肩:“我是不懂,不过你说了那么多,我总得配合你一下吧。”

喻言深深地叹了一声,“难为你的配合了。”

传棋问:“那……谁姓王啊?你为什么说自己姓王?”

喻言:“……”我说了半天,你就只是在关心这个?

他很无奈:“随口说的,没什么含义。”

传棋垂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是那个给你做针线的姑娘姓王吧。”

“什么?针什么?”喻言没听清。

传棋摇摇头:“没什么,我说我该回去了。”

传棋从喻言肩上,拿回自己的两个包袱,转身走进了女学馆的侧门。

她脚步停了停,终是没有回头道一声再会。

女学馆里很是安静,这个时候天已将黑,学生们早已回了家。

传棋回到自己的房间,门窗洁净,连桌上也没有灰尘。

她倒是吃了一惊,谁帮她打扫过?刘先生可不是这么勤快的人。

她将包袱打开,将衣物和书本都收拾好。这时,有人敲门。

门外站着一个小婢女,她端着饭菜,“传姑娘,馆长吩咐送来给你。吃完后,放在门外就可以。”

传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刚吃了拉面,实在吃不下了,她说:“可是我已经吃过了。”

那小婢女为难地说:“传姑娘,这菜已经热过好几次了,我们今天一直守在外面,馆长说只要你回来,就将这饭菜端来。”

传棋愣了一愣,半晌说:“你进来。”

小婢女走了进来,传棋关上门,笑道:“你吃了吧,就说是我吃的。”

小婢女“啊”了一声,摇头道:“这怎么行。”

传棋笑道:“你一直守在外面看我回不回,肯定饿了吧。对不住,我在外面饿了,就吃了一大碗面,现在正饱着,是一口也吃不下了。吃吧,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我们都别辜负馆长的意思了。”

小婢女犹豫片刻,传棋又劝了几句,那小婢女年纪还小,忍不住肚子饿,便打开了食盒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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