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缺失的,这导致了他穷尽了一生去尽力弥补这些自身的缺憾:有些是他主动去弥补的,例如大量的阅读和学习;有些是他被动去追求的,例如频繁参与高强度的社交活动,去结识更多的朋友。

于是除了对这大量的信息进行浏览、阅读、记录、整理、分析和总结外,苏斐的“李斯特”课题研究开始进入到了一个secretly的创新阶段——幻想。这种幻想并不是幻想爱情,苏斐还没放任自己到成为梦女的那个阶段。她只是在发呆时会幻想着:假如他在童年时就接受到了很好的正常小孩的教育,假如他在少年时并不缺乏与同龄人的友谊,假如他在青年时顺利地同他的初恋卡洛琳结为连理……他的人生会不会就有所不同?

苏斐有时候会忍不住拿起笔,随意地写下关键词来畅想李斯特人生的if线。她有试过完整地写一些同人故事——毕竟同人故事也算是将某个特定对象放入到一个特定情景中进行衍生的一种方式——但效果总是不尽如人意。她发现自己无法展开所有自己设定好的if线,因为她只了解李斯特,并不了解他身边的所有人的思维及行为模式。她不确定李斯特在她给定的情形中会不会改善他的性格,会改善多少;而假定他真的完善了他性格上的部分缺陷,她不确定他周围的人会如何改变他们对待李斯特的模式,毕竟影响一个人态度的方面可真是有太多了。

苏斐很快意识到自己试图开展完整if线故事的行为按照她自身的标准无异于徒手创世,所以她在想通之后就很快放弃了。但她很多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脑内自我拓展一下李斯特的if线人生,即使那并不合理,但不论如何,作为一个站在未来的时空中以回首过去的方式看着他长大的人,她由衷地希望他能稍微幸福一些。

后来在大学报名的时候,在城市的选择方面,她考虑过法国巴黎、德国魏玛,甚至是瑞士的日内瓦,但最终因种种原因,这几个城市的院校她都没有去成。她最后很安心地待在了意大利——这是食物烹调丰富、且音乐气息浓厚的地方,而且和李斯特一样喜欢作弄器乐表演类学生的帕格尼尼的故乡也在这里,苏斐心想,这四舍五入也算是跟李斯特搭上了一点关系……即使这种关系对于器乐生其实是残酷的,但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她器乐表演类方向的朋友们在得知了她对李斯特的浓浓母爱(???)后,都纷纷对此表达了极大的震惊。

“……所以你一看就绝对不会是器乐表演类的学生!!”他们痛心地对苏斐说道。

“当然了,”苏斐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伙伴们,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贩剑,“我是流行演唱专业的学生,怎么会轮到我来演奏李斯特或者帕格尼尼的乐曲呢?”然后她脖子一缩,富有远见地脚底抹油、抱头鼠窜,险险逃脱众人的怒打。

而在20XX年10月22日,大学一年级秋季学期的那堂音乐史课程上,她睡着的第一原因是什么呢?——其实还是李斯特。

因为这一天恰巧是李斯特的生日,所以老师特地就李斯特展开了课堂内容,而这对于苏斐来说简直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她一向对音乐史课程不是很上心,但是关于李斯特她还是可以努力地摆出一点端正的态度的。她一开始还认真听了一会儿,但是因为课程内容对于自己来说太熟悉,而且老师的声音实在是太催眠(回忆到这里时索菲亚突然觉得她那天睡着的主要原因可以换成这个),苏斐因早八本来就不算是十分清醒的大脑可以说是毫无反抗的力气。可是如果在李斯特的生日当天就在关于李斯特的课堂上睡着,那她会是第二个勃拉姆斯吗(。)

苏斐没有放弃,她强撑着在自己面前铺上一张纸,一边试图用笔继续记录着她关于李斯特人生if线的关键词来阻止自己意识的逐渐模糊,一边运转着自己已经杂乱无章的大脑:好烦,感觉写不出什么合理的if线,如果我亲自去可能会好点,毕竟我虽然管不了别人怎么做,但是我自己的行为应该还是可以由我本人亲自控制的……

感觉到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她使劲地摇了摇头,接着很快注意到已经停留在纸上不知多久了的笔尖下早就晕开了一小片椭圆形的黑色墨迹。她下意识地把笔尖移开,那团黑色的墨迹却如同黑洞一般让她无法移开目光,她试着不去看那团墨迹,却发现自己甚至连眼睛都眨不了。

这是做什么?长得像个黑洞别真是黑洞啊,有本事送她去见李斯特啊!苏斐叛逆地想。

“好。”不知什么原因,一个“好”字突然出现在了苏斐的脑海里,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不是,这是什么东西?她别是精神分裂了吧?她最近一切正常啊?

就算真的有超自然的东西……虽然她是李厨但也别太荒谬,别是送她去天堂见李斯特吧?

“不是。”同样的效果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苏斐来不及思考,那团墨迹在她的视野中疯狂扩大,直至将她的意识彻底吞没。

苏斐的头因失去意识轻轻搭在了桌面上。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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