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的嬷嬷借机磋磨姑娘,相府到底比不得宫里。” 路上,若兰见缝插针的给软轿上的简宝意上着眼药,看简宝意神情紧张,又是给了一枣子,“但如今,您是从咱们长宁殿出去的人,太子身边的嬷嬷可不敢随意欺辱了。”

简宝意就这么听着若兰半真半假的忽悠到了宫学。

从长宁殿的软轿上下来,又是坐上去往庆宁公主千秋院的天青色锦缎轿子。

回首望向来时的长廊,简宝意忽然有些伤感,她好像离不开这里了。

敛下失落的眉眼,简宝意暗暗为自己鼓劲,外头都说太子仁厚,想来不会为难她的。

不同于简宝意的忐忑,南云舟此刻正在杨尚书府内,惬意有暇的喝着茶。

“这是云梦今年初采的碧螺春,比不上娘娘当年的手艺。勉强待客,殿下海涵。”杨怀恩赔着小心,眼前这位太子殿下,虽不得圣心,但少年有成。

因其这些年宽仁待下,不论何时,面上都有三分笑,不予人压力,倒是颇得民心。

如此,他才敢冒险求到这位主儿跟前,将救出唯一嫡子的希望寄于刚接手督察院的太子殿下。二是借碧螺春告诉殿下,杨家有为他与其他皇子斡旋的本事,尤其是陛下偏爱的三殿下。

“大人有心了。”南云舟放下茶盏,神色淡然,并不主动接话。

云梦每年上贡茶叶不足三斤,即便是王公贵族也只能得个几两的赏赐。杨怀恩的门路,还挺广啊。

“只是,此事父皇特意交代了,务必细审,给去了的那几位姑娘一个交代。”南云舟叹了口气,似有无限为难。

“这?”这位太子殿下朝堂根基不稳,也是正常。杨怀恩心下一沉,开始谋划其他法子。

“不过,”南云舟话锋一转,“刑法不能免,人未必不能活。”

“殿下,犬子年幼,还请殿下援手一二。”杨尚书一听,哪里不明白南云舟的意思,顾不得年迈的身体,直接就给南云舟跪下了。

“杨大人一片爱子之心,孤亦体恤。”南云舟扶起杨怀恩,低声在他耳边道,“移花接木。”

杨怀恩浑浊的眼难得一亮,赶紧叫人把剩下的茶叶送到太子马车上。

“好了,本宫今日把该问的都问了,就此告辞。”南云舟不动声色的抽回手,面上依旧是那幅谦和之态。

杨怀恩一个劲的点头,千恩万谢的送南云舟出府。

府外,一辆墨蓝色椭圆宝盖的四驾马车候着。

看到南云舟出来,便有仆从利落摆好三阶车凳。

“杨家祖上也是沙场争天下的豪气男儿,到了这一辈,竟是如此不堪。”见南云舟进来,马车内的温瑞庭摇了摇头,把杨嗣年欺女案的卷宗呈给他。

“皆是良家女子,可谓无妄之灾啊。”如花一般的年纪,还未开始就被折磨凋零。

“你盯紧杨家,看他们与谁有来往。”马车上的南云舟,周身气度与方才截然不同,带了几些冷然,抬手把碧螺春递给温瑞庭,“再顺着这茶,揪出云梦的人。”

有门路,就有勾结;有勾结,就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去会会杨嗣年。”他招还是不肯招不重要,南云舟在意的是,如何把尚书的位置交到合适的人手上。

诏狱森然,南云舟一身皓衣,如月之皎洁,信步而入,恍如暗夜照进了一束白光。

“我乃功勋之后,岂可棍棒加身。”刑架上的铁链被挣得铛铛作响,在不甚空荡的暗室内格外刺耳。

“那就试试加官贴。”

清朗之声远远传来,杨嗣年进诏狱半月了,第一回有见到生人的感觉。

但下一刻,那双茶白色锦靴映入眼帘,他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是,南云舟。

他怎么忘了南云舟的声音呢,就是他亲自抓的人。

旁人都说南云舟仁厚可亲,有懿德皇后之风。只有他知道,这是个宁可被折断手指也要拧断对手脖颈的疯子。完了,还嫌弃人家脏了他的手。

“十三个女子,豆蔻年华,你很会玩啊。”把卷宗甩到杨嗣年脸上,南云舟老神在在的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像是看死物一般的瞟了他一眼。

“你以为你家的那块免死玉牌,能保住谁?你?还是你父亲?”不轻不重的话,砸在杨嗣年耳朵里,将他的退路剖了出来。

“你的案子,是父皇亲下的旨意。杨大人这时候拿玉牌进宫,可就是在打天子的脸。也不知这玉牌是保命符还是催命符。”南云舟一贯不给废物留余地。

杨嗣年的心被南云舟的话揪得紧,生怕这位爷在诏狱里就断了自己的生路。

“殿下,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这一回。我以后绝对洗心革面,不会再犯糊涂。” 刑架上的杨嗣年,早没了一开始的气焰,涕泪齐下,狼狈不堪。

“想活?嗯?”南云舟把玩着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发钗,抬手飞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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