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1 / 2)

简宝意咬唇抬起头,眼眶里蓄满的泪欲落不落,盛着的尽是南云舟。

南云舟方才酝酿了许久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简宝意这模样,要是知晓了他的安排,怕是会气到立马就能与他断的干净。

简宝意看他欲言又止,也是带了几分羞怯,垂眸间又看到自己手边氲开了大一片湿意,面皮霎时就烧了起来。

“话都说尽了,才知羞?”南云舟心头郁气散了许多,这会儿撑着神勾回简宝意撇开的嫩脸蛋。纵是不大清醒,手上那一抹滑腻,也是难以忽视的。

燕京养出来的娇娇,偏被他带进了这一场风波。不由的,南云舟的心口泛起了压抑已久的歉疚。

“他们做的、说的,都不对。”简宝意闻声一僵,怯生生回眸对上南云舟略带红丝的眼睛,再多的不好意思都只剩下心疼了。

她伸手碰了下南云舟干涩的唇角,心里某个位置,痛的厉害。

她没有忘记,初听到宛月那话时,胸膛内翻腾的怒意,险些烧毁了她的理智。南云舟是简宝意十多年里,为数不多的真心佩服。她小心追逐,又不敢全然托付,与殿下的纠葛拉扯中,藏了很多,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东西。

就是这么一个,让她辗转反侧的人,却被旁人轻易折辱。简宝意恨不能替南云舟出这口恶气,叫他们知晓这是多么矜贵的人物。但到底是忍了下来,在策马前往南海子的路上,也足够她消化那些情绪。

“你不用试药。”看到简宝意决然的眼神,南云舟先她一步,拦住后边的话。

“那位的舍弃在我意料之中,我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且安心等着,你我就演一出遇难呈祥的戏码给他们看。”南云舟握着简宝意的手,眼神一如往常般平和,让人心安。

他虽还不打算把底牌告知简宝意,也不想她空费心思,白耗一片深情。

宝意她只是不谙世事,待人遇事总还保有些许侥幸。希望世家尚有真情,相交足有真心,可绝非不觉人间草木之人。

“我总是想为殿下做些什么的。”简宝意听出南云舟话中深意,如她在踏入南海子那刻的恍然一般,他还有后手。

南云舟浅浅一笑,他自然知晓她来南海子不仅仅是为了简家,也是真心想来看他的。

她的眼神,已经把所有都告诉他了,有这些就足够了。

“既是信我,就听我的。”南云舟咬着“听我的”三个字,彷佛在提醒简宝意要听话。

“不行。”简宝意摇头,太多人盯着她了,“与其被迫染上,不如我自己从殿下这里讨些甜头。”

说罢,简宝意的眼神扫过南云舟的唇,带了些自己都未抓住的隐秘期待。

南云舟再知晓简宝意并非如她模样那般懵懂无知,也是被这大胆的一眼惊着了。

“你到底看了多少话本子。”南云舟失笑,最规距的竟是他自己。

“你就说允不允吧。”简宝意坐在榻边,盯着南云舟,不许他躲闪。

“这里外人太多,费劲在周全我身上,不如把戏做的再真一些。殿下舍不得我受苦这点,已经足够付我这场戏的赏了。且,我是个没本事的,万一被下了别的毒,岂不是太冤。”简宝意摇头,她可不想被南云淮的人,下些个什么奇奇怪怪的毒。

“我让岑言跟着你。”把自己算在这场戏里,是顺势而为,但宝意本就不该被前扯进来。南云舟也是很坚决的不允。

“我跑了这么长一段路,还讨不得几分利息吗。”这话,简宝意说的小声,含在唇舌之间,不细听还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什么?”南云舟只看得到她唇齿微启,实在没辨别出意思。

简宝意看着他,端详了下,心想南云舟是没力气推开她的。不等他再说些什么,一咬牙,就主动吻了上去。

南云舟迷蒙的眸子,登时睁大,愣神间,被撬开了唇齿。

才想抬手把人推起来,简宝意的眸子里倒映着他,那意思却分明就是,你敢推一个试试看。

南云舟暗叹,这丫头来日可不是个好哄的主,就将手轻横在两人身前,意欲格挡开距离。不想唇上一痛,简宝意的齿尖磨破了他的唇角,仍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着。

渐渐的,南云舟就松了劲,由着她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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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言得了那草叶,让岑旭、岑溪带着人去寻草叶出处,自己则奔回县官雅邸找曲如安来了。

“您瞧瞧,这草叶可有用处。”岑言连喘带喷地把那中年人的话,塞给曲如安。

曲如安原还有些躲闪岑言收不住的唾沫,听到后边的话,直接拿了他手上的草叶细细辨起来。

“总是好过于我们盲试。”曲如安一时间也不敢断定这个草叶是去腐生肌好些,还是解毒的药性好些。

但肯定比她现下的那个方子稳妥些。

“怎么都在殿下屋外站着?”岑言缓下胸腔起伏,才反应过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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