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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逃离(1 / 3)

(十一)逃离

八年,

一个地方就像一个人一样,面目全非

——《一次别离》

突然的爱需要最长的时间才能治愈。

——拉布鲁耶尔

2005年,我离婚了,与泽和平分手。“你会后悔。” 泽撂下一句狠话,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的话。

有一阵子我陷入于心灰意冷中,此刻又好像重获新生似的,各种复杂的心情交织集中,这个结果来之不易,是争取了很长时间才实现。是经历漫长的长夜才盼来的曙光。我该高兴因为解脱。但是我又好像无丝毫兴奋。

上午去了民政局,手续顺利,我以为民政局工作人员会劝和,都是平时电视剧言情剧看多了,想像力丰富,想多了。工作人员坐在柜台里,满脸冷漠,机械,熟练地拿出两张一模一样的表格,我与泽各一份,她讲了要填写的内容,其实表格很简单,几分钟就填好,我与泽没有啥财产问题,没有子女,房子是泽的,我没要,收拾一些自己的东西。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春雨,我喜欢雨天,泽没在家,我终于要离开生活了几年的共同家,她早已千百孔,至此后不再属于我,忆起之前生活的点点滴滴,我不知道这一步走出去会不会后悔,但至少目前不会,因为我很清醒,我很清醒做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

春分时节,万物生长,我愿与泽都有一个新的开始,我们不是仇人。泽没在家,为了避免尴尬,故意选择离开,我收拾好东西,其实就是几样行李,没多少东西,领个包就下楼了,把钥匙落下,打电话告诉了泽,给泽发了信息。

我与他一步步走到剑拔弩张的今天,似乎永远不会原谅二字,到最后却峰回路转,和平解决,泽想通了,因为没有和好如初可能。

对我来说,好像黑暗世界突然打开了一扇天窗,光线倾斜下来,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体上,暖意洋洋,回首我与泽的过往,特别是最后一次的吵架,泽也想明白了,他做最后一次的挽留,以疯狂的方式,没想到就是这次把我与他的关系彻底破裂。

那天白天一直阴沉沉,到晚自习结束时,下起蒙蒙细雨,我只好从教室的报架上拿起一份报纸遮在头顶,往宿舍楼跑去,远远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走近一看,没错,是泽,报纸瞬间从我的手上滑落,他比之前离开时胖了一些,他看到我十分诧异的表情,

露出略显得意的表情说 “没想到吧,我是临时决定回来一趟。”

我有些恼了,面露愠色,“为什么不事先告知一声?你这是从国外回来,总得在决定之前告诉我一声,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他笑了一下,没有回复我,不知怎地,我内心很受伤,伤感涌上心头,看到他的微笑。

“我想跟你谈谈你要离婚的事,首先我不同意” 第二天晌午过后,他坐在房间的一个背靠窗户的椅子上,向我发出不可能的语言指令,那种命令式,掌控式的口气,像随时要毁灭掉心中存在的一丝不舍与怜悯。

“继续坚持有意义吗?”我坚定不移的口吻,又夹着冷漠的语气说道,泽瞟了我一眼,没想到我会如此的坚决,出乎他的意料。

“只要不离就有意义” 他斩钉截铁回答。

接着他欲言又止,停顿了一下说:“离婚后,我可以找个年轻的,女人二婚,你要嫁人,就要找个年长许多岁,没过多久他老了,要你伺侯,可怜还在后头”

“女人就是愚蠢” 他加大了声音,声调激扬,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还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劝我三思而后行,“别人家里也有小孩,”“你能忍受得了?我不相信” 他自问自答,他不相信我能接受二婚家庭里的孩子,他说这是为我着想。

“以后的事情那等以后再说,我要考虑解决的是目前的事” 我没好气说着。我不关心未发生的事。

窗台一盆君子兰,开的正娇艳,叶片错落有致,光滑厚实的叶子像剑一般直入云霄,泽用手捻了一朵君子兰花在手掌心,反复把玩,最后握紧手掌,用力捏一把,要捏碎它,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他怒火哪里来,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没有反思自己不对的一面,他没有,他的大男人主义认为他是对的。

他的疑心又开始作祟,“是不是有人在等你,等你嫁给他” 他质问我。

他怀疑有人在等着我,要娶我,所以我才会如此坚决要离开,才会不顾他的苦心婆说。

他嚯地站了起来,步步紧逼,把我逼到墙角,对我粗暴爱抚,我推搡,但推不开他,使不上力气,只能任他宰割,他像只兽,眼眸在颤动,喷着血口喘息着,嘟哝一声,老子睡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

因我落下手机在桌上,趁我去上班,他就拿起手机翻看,实际又没有东西可搜,当我折回来拿手机,看到了这一幕,我觉的又好笑又好气,我扯过手机,“你要去看心理医生,泽” 我悲哀地说,带着祈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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