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一下(1 / 2)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了,基本上魏劭的篇幅已经进入了中后篇,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勺子之后紧接着的是白愁飞。飞飞篇的女主叫荣飞燕,是个蛇蝎美女,身负仇恨报仇的那种,后期黑化(目前大纲是这样的,后期就是个完全恶人形象。),与电视剧、原著都有差异。请大家敬请期待。

顺带期待勺子的大女儿——昢昢(pei,读第四声)


  从北屋退出来后,周遭的廊下已经亮起了灯,秋霜已经将手提的灯笼点燃,为她指向了回西屋的路。

林媪是徐太夫人从北屋那边拨过来给甄七的女侍,也是望着魏劭长大的。如今被女君叮嘱看着,定是有事发生,哪知道男君就在这西屋多时不曾有过动作,煎好的药也不喝,林媪只得等着女君回屋,等到星夜起,秋霜打着的灯笼救了她一命。

“女君安。”林媪前去行礼。

见着林媪这样子,甄七深深叹息:“君侯不肯喝药?”

林媪如实道来:“男君之威,纵使是我等自小看到如今的人都不得近身,好容易等到了女君,男君才稍缓了些。有些事,还是得女君亲手为之便可。”

往日里在徐州药堂里,不肯饮汤药的稚子,一颗糖便能哄好。这魏劭竟是比一稚子还要难处:“林媪着实辛苦了,先且歇息,若是有事,宣娘与我吩咐便是。”

甄七推门而入,越过屏风,却见魏劭依旧端坐于桌旁,似是连一根青丝都不曾有过拂动之色。像是听闻有脚步声从屏风后越过,魏劭才如同那机甲木械般侧过身来,一双眼睛无神地望着她:“回来了,祖母如何?”

甄七又取出药膏,一边为他擦拭,一边轻言:“祖母年岁大,受了此番,我尽力保住了精神,只需歇息几日便可。”她现在不能说朱氏的事,此番事多有朱氏掺和。

魏劭伸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头埋进了她的跟前,这样的模样让甄七竟然有了一种在望着身无所处的稚子之感:“刚擦好的药,都蹭上了。”

“珠珠……我知晓我不是个好人,”魏劭闷闷的声音从她胸前传来,“在遵从家族之言时,我该是想到了表兄之境遇;在主街遇你之前,我也曾想过外出就此冷落你,往后也会有女子为我生儿育女;在咸宁遇到乔氏之前,我想过在南地一剑刺死那些害我父兄之人。”

……

有的时候实话就是如此伤人至深,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倾诉心之所愿,但在第二句话出口时,甄七就将一句话哽在了嗓子里:在遇到你之前,我也做好了婚后与你不相往来的准备。

“祖母是对的,她开始让我娶乔女,就是让我不要一味地沉溺于过往的仇恨里,只是我双目被蒙住,或许我只是自欺欺人,周遭之人也只能随着我的脾性探寻。我不满你与乔氏往来,有我之私心,但……那晚周夫人产子之时,我是真的瞧见了你的真性,从未见过……”魏劭顿了顿,话锋一转,“就像是我表兄一样。我自以为我了解他,就如同了解你一般,到最后,我只是被蒙在鼓中的井底之人。”

魏俨与他彼此打得鼻青脸肿后,两人都躺在了初春的草地上,喘着粗气,彼此他才知晓原来魏俨是匈奴人,遂直接拔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上:“我只要你一句话,从此斩断和匈奴的往来。则过去如何,往后还是如何。”

魏俨嗤笑一声:“过去如何,往后如何……”这话似是毫不在意:“连我爱慕乃至背着你亵辱你妻之罪,你也不再与我计较了?”

在那时,魏劭复杂的情绪迸发而出,既是仇恨又有失望:“安能将天下得罪我之人尽数杀戮乎?”

哪知道,听完这句话后,魏俨反倒是仰天长笑:“二弟,从前我虽奉你为君侯,心底却一直不肯服你。也是如今,我才知道,就凭你能说出的这句话,魏家家主之位,也非你莫属!”

如果不是祖母到来拦住了他,他是断不能容知晓魏家如此多密辛的人放之回匈奴。

这些日子,他失去了一个兄弟,多了一个潜在的敌手;又险些因着自己失去了妻子的信任:“珠珠,可否多给我些时日?我不欲与你离心,你佛心慈悲,待我调理好,多与我交心些,可否?”

甄七放下了手中的药膏,用这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护住了魏劭备受悲凉之感的面庞,一字一句道:“魏劭,我并非你口中佛心慈悲之人,你自幼有父兄护持,未见过我等后宅阴私,亦如你所说,吾未曾历汝之风雨,汝亦未历吾之伤痛。入了魏家,我亦如你一样,在从前未曾有过与你敞开心扉的想法,因为我怕……”

魏劭抬起头,伸出那一只还沾着血的手轻抚她的青丝,两人的眼中都充斥着怜悯以及含在眼角未曾流出的泪光:“珠珠,你有何可怕?”

“我怕将心给了你,往后糟了你的薄幸,会收不回来,毁了我的一生,”甄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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