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杀人了?(1 / 2)

“师...师傅”左临渊被突然扑到自己怀里的师傅吓了一跳。

棠玹如瀑长发飘散在肩上,衣衫半褪,发间隐约露出浑/圆的白皙的肩头,平时经常冷着的一张脸,如今微微扬起,脸上泛着红晕,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眼角,带着妖冶与诱惑,明明是倾国倾城的模样,如今却像诱惑人的女妖,那双含情目迷离地望着他,红唇轻张,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幽兰微吐,热气带着花香吹在他脸上。

“您......”他话未出口,棠玹带着燥热的嘴唇堵了上来,花香充满了他的口腔。

这些年他也没少看青玺拿来的话本,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那个没成的婚约,他知道师傅现在的状态定不是清醒的,这么好的师傅,他不能趁人之危,于是他板着棠玹的肩头拉开两人距离,手指碰到肩头的滑腻,扰乱了心神,他用力晃了两下“师傅,师傅!”

也许是他的摇晃唤起了棠玹的意识,她迷离的眼神有几分清明,“渊儿?”

下一瞬间,他就被师傅一挥袖施法移到了门外,两人一门相隔,夜风吹过他空了的怀抱,与刚才的火热鲜明对比,竟叫他心也空了几分。

第二日,棠玹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其实她是一宿没睡,她顶着黑眼圈一大早让青玺将她送到天医馆门口堵门,青玺一路上十分担忧,她都闭口不言。

医仙查了她的身体,没有其他问题,于是她将嫌疑最大的那盒膏药递了过去。

“这......”医仙捋了捋花白的长胡子,老脸泛红。

“医仙但说无妨。”棠玹知道问题定是出在这儿了。

“制作这祛疤膏,有一味草药长相与瑶草十分相似,但是这瑶草呢,是这个...”医仙有些吞吞吐吐,但见棠玹非要求证,他只得斟酌着说“是...媚人之物。”

棠玹有些尴尬地转身就走,想了想又转回身将膏药拿了回来,“多谢医仙,只是今日我所问之事,请您务必保密。”

不等医仙回答,她便落荒而逃。

小徒弟应该只是认错了两种草药,如此也不必怪罪于他,昨夜的事情,实在不行她就施法封了他的记忆,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打定主意的棠玹与青玺回到竹棠居,没见到每日做早饭的小徒弟,却见到正在院中抹眼泪的小白。

“呜呜...刚才有天兵将临渊哥哥抓走了,说他......呜呜呜呜”小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他杀了人,要判他呢......呜呜呜呜呜”

棠玹连忙又坐在青玺背上回到天宫,只是这次去的方向是光明殿。

左临渊是被天兵从被窝里带走的,他一夜未眠,天亮以后刚泛起迷糊,就被从被窝里薅了出来,不由分说带到了光明殿上。

“回天帝,就是他,当日拿着剑威胁过玉松仙君。”左临渊刚站到大殿上,就有人站出来指认。

左临渊一脸懵,“你们说什么呢?谁是玉松仙君?”

直到有人将旁边尸体上的白布揭开,露出死者的脸,左临渊才看清,这确实是那天他拿若水威胁的人,他转头看向天帝“我承认,当日我因他出言不逊,确实威胁过他,可是我并没有杀他的动机啊,还请天帝明鉴。”

“这个是你的吗?”有一位将军递过半枚玉佩。左临渊离开凡间时,将从小佩戴的玉佩分成两半,一半留给弟弟,而另一半他每天都会戴在身上,如今该在他身上的玉佩,正在将军手中。

他接过玉佩,点了点头。

“这便是玉松仙君死时握在手中的!你还狡辩!”将军厉声喝道。

“一块死物也能定罪?元丰将军这几万岁怕是白活了!“棠玹冷声开口,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小徒弟那殷切的眼神,她问道“你做过吗?”

左临渊坚定地摇了摇头,“师傅,我没有。”

“我信你。”棠玹回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只需要这三个字,左临渊心口压的石头,瞬间便被挪走了,师傅信他,有人站在他这边,那便足够。

“此处正在审上神您的徒弟,您说话,只怕会有失偏颇。”元丰硬气地说。

棠玹瞥了他一眼,冷笑开口”一切自有天帝决断,你当天帝与你一样昏聩吗?“

“咳咳...”上面的天帝出声打断两人争吵,“元丰将军刚说有留影?可放出来一观。”

“正是,玉松仙君死前用仙力保留了留影,请看。”说着,他将之前看过几遍的留影投到空中。

画面中,左临渊持剑立在玉松仙君面前,一言不发,然后一剑割断了玉松仙君的脖颈。留影就停在玉松仙君倒地之时。

“证据确凿,你还要抵赖吗?”元丰厉声质问。

“敢问将军,师傅赠我若水剑,可是影中人所持只是普通仙者平日练功的仙剑,几乎天宫人手一把,我为什么不用若水,改用普通仙剑?”左临渊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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