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 似我哀(2 / 5)

斗。

“打到这个程度还要认输,你害怕成为中忍?你害怕继承了那种血液的自己吧,你害怕自己会变成一模一样的人,你……”

“我说了!我会杀了你!我说过会杀了你了!”

尖利的红缨枪刃指向了海斗的心脏,佐助和达鲁伊出现在了场上,佐助将阿罗萨牢牢禁锢在怀里,达鲁伊也将海斗护在了身后。

“是我们输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达鲁伊放低了姿态说。

“你拦不住我的,我还是会杀了他,只要他还活着,总有落单的时候。我会从角落里把苦无刺进他的喉咙,你们防不住我的。”阿罗萨的眼睛变成了鲜红的写轮眼。“我不是叛忍的儿子,当时爸爸和妈妈就不该救像你们这样的人!”

“阿罗萨!别说了!”

“叔叔也觉得我不对是吧,我不是你们眼中的乖孩子了,我不能生气吗?”

像是头幼兽的阿罗萨抬起头看着佐助,突然出现的写轮眼让佐助心神震荡。阿罗萨一直都乖巧听话,佐助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侄子。

“你可以生气,阿罗萨,考试后我会处理这件事,先回去吧好吗?”

僵持的气氛引着鸣人都来到了场地,佐助强硬地将阿罗萨带离,现场的气氛却已经降到了冰点。佐助将阿罗萨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他放到了椅子上,蹲在了他面前。阿罗萨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样子,他不停地颤抖着,双眼还是写轮眼。

“写轮眼收不回去吗,阿罗萨?”佐助关切地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叔叔。”

“是他的错,我之后会帮你出气的。”

“对不起叔叔,我之后会听话的,不要让我成为中忍,好不好。”阿罗萨抬起头,血红的双眼不断地流出眼泪。“我不能做中忍,我不能成为中忍。”

“别哭,他都是乱说的,你妈妈……”

“我不能死,我死了爸爸就没法活下去了,我生来就是为了成为爸爸的希望,妈妈让我到爸爸身边就是为了告诉他自己还活着。如果我死了,我死了的话,爸爸一定不会再有希望了。”

少年的颤抖越来越重,佐助想握住阿罗萨的手,阿罗萨突然抱住了自己的头。

“我不是不知道那些人要害我,我知道的,但我不能成为中忍,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很强。我必须活着,我的生命不是我的,不乖巧的话我会被抛弃的,不听话的话我就没人要了,叔叔有佐良娜,爸爸更爱妈妈,我会没人爱的,我不能做出讨人厌的事也不能死,我不能……”

“阿罗萨!”

几乎从不高声说话的佐助抓住了阿罗萨的手,迫使阿罗萨看着自己。阿罗萨下意识地开始道歉,他的写轮眼甚至变成了双勾玉。佐助从不知道写轮眼会以如此恐怖的速度变化,阿罗萨现在正在经历巨大的痛苦。七岁的孩子或许是真心地善解人意,可他十二岁了,他过了这样的日子整整九年。他说服自己放弃被人宠爱,说服自己成为最乖巧的孩子。但他有渴望,他也渴望着被爱,就像少时的自己一样。他从不知道奈夜到底是怎么死的,不知道奈夜经历过的一切,他强迫自己什么都不问。

“叔叔说过真相不重要,我都记得,我不会问的,关于爸爸妈妈的一切我都不会问。我要好好活着,直到爸爸找到妈妈的那天。”

真相重要与否从来都不是过来人该说的,因为他们无法感受被蒙在鼓里的人有多痛苦。佐助自己经历过,却还是一次次地告诉阿罗萨真相不重要,他只要等着爸爸和妈妈就行了。可阿罗萨不知道一切,就不知道鼬为何如此执着地想要找到奈夜,他以为父亲对母亲的爱远超自己,自己只是奈夜生命的证明。

“是我们错了,阿罗萨,不要伤心,鼬是爱你的,你不是附属品。”

可惜这句话阿罗萨根本没有听见,他晕倒在佐助的怀里,眼角还挂着泪痕。鸣人推门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已经昏睡在佐助怀里的阿罗萨。鸣人表示达鲁伊想向佐助正式道歉,佐助却表示没有任何意义。

“选择隐瞒奈夜真相的是我们,让阿罗萨如此痛苦的也是我们,我和鼬是自负的大人,我们犯了和从前一样的错误。”佐助将阿罗萨抱在怀里说。

“到这份上了,鼬哥哥还不能回来看看他们?”鸣人忍不住说道。

这句话得不到任何回应的瞬间,佐助才意识到自己也习惯性地将阿罗萨排在了奈夜的后面。他也认为阿罗萨理所应当地应该忍受这一切到奈夜回来,然后让阿罗萨若无其事地融入这个家。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们是自负的大人。佐助当机立断地拿出红石联系了鼬,将阿罗萨交给了鸣人,拜托鸣人把阿罗萨送回家去。

“你现在就回来,立刻,马上!”

“发生什么事了佐助?”

“别再说了!现在!”

办公室的桌子被狠狠捶出了炸响,佐助草草地交代了阿罗萨发生的事。另一头的鼬从头顶凉到了脚下,手也开始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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