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4 / 5)

看来你一点都不了解弗利家,是不是?如果弗利家的长子无法承担继承人的责任的话,紧接着就是长孙,随后才是次子……”

我翻了翻眼睛,忍不住咕哝起来:“真是腐朽、陈旧、迂腐、封建……怪不得我妈从不和我说起弗利家,你们简直是重男轻女的代表。”

“嘿,”路易斯一脸无辜,“你可别这么说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理他,思考了一会儿路易斯所说的话,问道:“所以埃文让你留下来的原因是——他认为马尔斯有可能无法承担继承人的责任?”

“你也知道,马尔斯的身体一直不好,而且他和祖父的关系非常亲近,我爸担心他会因此而受到打击。”

“外祖父的病情这么严重吗?”我忍不住心下一惊。

路易斯点点头,沉下声说:“治疗师的意思是顶多只能拖过今年夏天。”

接下来有那么一刻钟,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路易斯似乎对桌面上的光斑起了浓厚的兴趣,而我则是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关于马丁生病的消息让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对马丁·弗利当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只是当我一想到看起来那样威风的一个人正在走向他的生命尽头的时候,我便有些恍惚。直到窗外掠过一阵有些尖利的鸟鸣声,我和路易斯才从各自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匆忙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表,暗道一声“糟糕”,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和艾莉森约好了要去湖边散步的——下回见,瑞亚!”说完,路易斯便大步离开了图书馆,急促的脚步声惹得平斯夫人直皱眉头。

我看着他的背影,甚至来不及去问他艾莉森是谁。路易斯离开以后,我的睡意全无,于是我便站起身,打算收拾东西回休息室去。当我把《走近变形》放回书架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人坐在桌边的赫敏。

“下午好,赫敏。”我轻轻地和她打了声招呼。

“噢,瑞亚。”赫敏对我笑了笑,把桌面上的好几本厚重的书挪到一边去。我在她的身边坐下,看了眼满是如尼文的羊皮纸,说:“你看起来很忙。”

“还行,我已经写得差不多啦。”赫敏轻松地耸了耸肩。

“说起来,你的手怎么样了?”我有些关切地问道。上个月丽塔·斯基特刊登在《巫师周刊》上的关于赫敏、哈利与克鲁姆之间的三角恋的文章——虽然我更愿称之为造谣——让赫敏收获了不少恶意信件,其中一封信里有未稀释的巴波块茎的脓水,赫敏的手因此受了伤。同时,曾经被她塑造成“哈利深深迷恋着的女孩”的我也并没有被她遗忘,在新的文章里,我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被哈利抛弃的可怜姑娘,整天以泪洗面,甚至与赫敏反目成仇。德拉科在读完这篇文章以后破口大骂,甚至给《巫师周刊》写了好几封信来表达他的不满。

“完全好了。”一提到这件事,赫敏的眉毛便不悦地皱了起来,“我想不明白,丽塔·斯基特到底是从哪儿知道那些事情的。我是说,她怎么可能会听到我和威克多尔的谈话呢?”

我早就受不了丽塔·斯基特那些胡编乱造的故事了,于是我决定给赫敏一点提示:“或许她有别的办法,但一定是非法的——”我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我自己的《中级变形术》,翻到了有关阿尼马格斯那一章,指了指章节标题。

赫敏的眼睛一亮,迅速地说道:“噢,这样的确很难被人发现——瑞亚,你能确定吗?”

我刚要说话,一只胖墩墩的甲虫就飞到了离我们不远的羊皮纸上,我盯着它,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或许刚刚路易斯的确不是故意揪我的头发的。我对上赫敏的眼神,对着她挑了挑眉,示意她看向那只状似无意地落在我们附近的甲虫。赫敏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漫不经心地拿起魔杖,清了清嗓子,说道:“说起来,威克多尔邀请我去看他下一次的魁地奇比赛,他说如果我不在的话——”赫敏饱含深意地拉长了音调,引得那只甲虫往我们这个方向爬了几步。说时迟那时快,赫敏变出了一个玻璃瓶,狠狠地扣住了那只甲虫。

“是她。”我连忙凑上去,仔细地观察着那只不断撞击着玻璃的甲虫,“你瞧那触角周围的记号,和丽塔那副难看的眼镜一模一样。”

赫敏想了想,立马给瓶子念了个牢固咒。随后,她翻转瓶身,迅速地盖上了盖子,用愉悦的语气说道:“很好,这样她就无法变形了。我得把她在这里关一阵子,看看能不能治好她诽谤和侮辱别人的毛病。”

我伸出手指,恶狠狠地弹了下瓶身:“现在我倒要看看是谁整天以泪洗面。”说完,我们两个人都笑嘻嘻地盯着甲虫,它在玻璃瓶里生气地对着我们嗡嗡直叫。

收拾完丽塔·斯基特,我们两个人的心情都变得舒畅起来。赫敏与我一同离开了图书馆,她说她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哈利和罗恩了。我笑着与她道别,晃晃悠悠地走回休息室了。

与去年不同的是,今年我们只是非常平静地庆祝了一下我的生日。晚上,我们围坐在壁炉边,德拉科、达芙妮和布雷斯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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