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和谁争吵,也没见过她拒绝过别人。
“有点像那种什么,上次我和哥看的那个提线木偶,对对对,她就是那种,好像只等着别人发号施令的人,该不会是她之前做过什么抉择有失误,然后深受打击了吧?”
“你还别说,她好像是十年前师傅从一个破山上领回来的孤儿,没爹没娘那种。”
“那她这样就好理解了!诶诶,嘘,她来了!”
江上柒脸上毫无表情,近些天她被贬为打杂干活后,围绕她身边的非议声也越来越大。她遗传了阿娘的美貌,出落了一身好皮囊,长得很是清秀,像不入流的一只鹤,清高又绝色。
话题纷纷不绝,她充耳不闻。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她拱手撕开了往日的自己。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园林送走了最后一批客,黑压压一片乌云遮住房檐,江上柒弯下腰收拾师傅身前的酒樽,将要起身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上柒,嘿嘿嘿…”
她些许诧异,酒樽一个没拿稳掉落到了毯上,砰地一声发出清脆的响音,一个闪雷恰当好处的炸开,照出了一张笑的癫狂的脸,那张脸抖的发颤,似猎物般的目光看得她发怵。
“师傅…您喝醉了。”江上柒挣开虚亥真人那只油腻的大手,面容镇定地继续捡起酒樽,快速地收拾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