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一连好几家办喜事,清昭天天吃席,人来人往喜气洋洋的。
她坐在人中间吃饭,她哥被拉去喝酒或者是给新郎挡酒。
醉醺醺的,被清昭搀扶着回家。
高大的魏伯言从后面搂着穿着蓝色短袖的清昭,闭着眼睛,粗糙而布满茧子的手覆在她的腰上。
清昭原来想让她哥休息,却没想到被魏伯言拉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被箍着睡了一晚上,清昭醒来的动静惊醒了她哥。
魏伯言声音有些哑,他笑着说:“阿昭”。
清昭偏过头去,她怀疑她哥昨天晚上没有酒醉,怕不是为了箍着她?
魏伯言把清昭拉进怀里,他们现在属实亲密。
清昭想她哥脸皮真厚,渐渐红了脸。
魏伯言说:“咱两马上就是夫妻了,是不?”
清昭挣扎着下了床,没有回答她哥。
魏伯言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起床洗漱,给清昭准备早饭。
吃东西的时候,清昭冷不丁冒出来说:“哥,你觉得新年那两天咋样。”
魏伯言很快反应过来,他笑着说:“那几天热闹,挺好的,那就前几天嘛。”
秋收之后,魏伯言和清昭闲着的时间更多,魏伯言常常带着她深入老林去打野味。
哪怕魏伯言经验丰富,也不是经常都能打到。
那个时候他就晚点回去,给清昭找野果子,晴朗夜晚还有萤火虫漫漫飞着。
在他们身边一闪一闪的,照亮清昭开心笑着的脸。
清昭刚过了十八不久,魏伯言的动作更过分了,不过却没有狠地欺负人。
看着魏伯言盯着肉一样的眼神,清昭都害怕新婚的时候。
新年前,他们结了婚,魏伯言给清昭扯了红布去裁缝店做婚服,自己也穿了一身红的新衣服。
邀请了村里的人,能来的都来了,清昭和魏伯言没长辈在村里。
魏伯言的爷奶都是逃难来的村里,他妈又是从人贩子那里买下来的,魏家一脉单传。
现在他的亲人只剩下清昭,他拉着清昭的手,拜了天地。
清昭明显感觉到魏伯言的手心湿润,不可思议的想,他居然冒汗了,是紧张了吗?
夜里人都走了,魏伯言收拾东西,清昭吃完饭,两人就睡下了。
从窗外看去,只有魏伯言的影子在动。
次日,清昭欲哭无泪,生气的喝粥。
魏伯言在屋外面笑着洗衣服和被单。
中午用昨天杀的那头大猪的新鲜肉炒了她爱吃辣椒炒肉。
晚上也只抱着她睡觉,不做别的,清昭松了一口气。
魏伯言也不说话,只是黑沉沉的目光看着清昭,让她头皮发麻,感觉他没有那么简单就放过自己。
新年村里各家都放了一点烟火,在天空盛开的花让清昭靠在门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魏伯言拿了一件外套出来,说:“这两天降温,多穿点。”
清昭没有说话,显然在生闷气,魏伯言摸摸鼻子,知道是自己闹的狠了。
他转了话题:“阿昭,我带你进城去吧。”
清昭回头看着他,高大的魏伯言给她很大的安全感。
清昭披上了衣服,又看着外面的烟火,她也想出去看看现在外面的世界。
她说:“我听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