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只剩下深深的失望和无尽的疲惫与失望。
她的脸色苍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已经被失望吸走。她的嘴角微微下垂,形成了一个凄凉的弧线,如同冷冽的寒风拂过枯枝,显得那么无助和孤独。
失望如同厚重的雾霾笼罩着她。
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沉浸在无边的失落中。她的灵魂仿佛从她的身体中飘出,游荡在失望的深渊之上。
她的眼神没有焦点,仿佛在看着遥远的丈夫,或者根本就没有在看任何东西。她的手无力地垂在身旁,如同枯枝般毫无生气。
她的世界已经变得灰暗无光,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她的眼神中只有无尽的苍凉和悲凉。
“我姑苏慕容家的小姐也是名门闺秀,可我成婚六月,便生出一个儿子,就是你的野种阳若渊,姑苏和金陵无数人都在我背后戳我脊梁骨,说我不知羞耻,无数人侮辱我姑苏慕容家,可我都默默忍了,你伟大,你光荣,可是你为什么要牺牲我?你为什么要牺牲我的孩子?”
慕容樱死死抱着阳若心呜呜呜的哭起来。
当年成婚三月,慕容樱便有了身孕,可是阳载松计划六个月后抱出阳若渊说阳若渊是慕容樱生出的孩子,于是便给慕容樱灌了一碗落胎药,落下了那个孩子。
也正是因为那晚落胎药,慕容樱从此身体虚弱不堪,间隔了两年这才生下阳若心。
阳若心落地以来,便也是身体虚弱不堪,人也不怎么机灵,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堕胎药留下的病根。
如今又过了七八年,慕容樱这才怀上第三胎。
可仅仅因为阳若渊落水昏迷不醒这件事,阳载松居然想要打死阳若心。
慕容樱苦苦哀求阳载松,一边死死抱着被打的半死的阳若心,一边跪在地上哭诉自己多年的不容易。
她凄厉的大叫老爷,求你饶了若心吧。
阳载松听到如此凄厉的声音,不由得稍微心软一下,可一转头看到了屋子里昏迷不醒说胡话的阳若渊时,他陡然怒火中烧。
阳若渊的脸庞在痛苦中扭曲,他的五官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一张被揉皱的纸。
阳若渊的嘴唇紧闭,嘴角微微颤抖,仿佛在忍受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他的皮肤变得苍白,像是一张被水浸泡过的纸。他的身体弯曲成弓形,仿佛有一股难以承受的痛苦在折磨着他。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像是费尽了力气,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
如果阳若心没有和阳若渊一起偷偷的去放纸鸢的话,若渊根本不会这个样子。
阳载松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
他的脸庞变得扭曲和狰狞,仿佛有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和痛苦在其中燃烧。
他的双眸深深地凹了下去,黑色的瞳孔扩张,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
他的眉毛紧皱,像一道道刀痕,横亘在额头之上,显得异常凶狠。而他的嘴巴则扭曲成了一个邪恶的弧度,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仿佛在嘲讽着什么。
他的脸庞上的每一道线条都仿佛在跳动,像一条条扭曲的蛇,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他的身体紧绷着,肌肉在衣袖下突起,仿佛一团团愤怒的火焰在燃烧。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在忍受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他愤怒的指着阳若心怒吼道:“打死她!”
两个家丁得令,立刻举起棍子,继续狠狠的打在七岁的阳若心的身上。
慕容樱这下彻底心灰意冷。
阳若心被打的哇哇大哭,死死的抱住慕容樱,然后哇的一口鲜血吐在慕容樱的衣服上,哭道娘,我好痛。
慕容樱崩溃大哭,她死死的挡在阳若心的背后,替阳若心挡下那么多棍棒。
身怀六甲的慕容樱死死的抱住阳若心。
阳若心在雨中不停的哭着。
地上的雨水已经变成血水。
阳若心和慕容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暴雨依旧。
漆黑的天空仿佛被浓墨染过,一片阴沉。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瞬间照亮了整个夜空,紧接着雷声隆隆,犹如万马奔腾,震耳欲聋。
大雨倾盆而下,宛如天空在倾诉着它的忧伤。
雨点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风裹挟着雨,肆虐着整个世界。
雷电交加的夜雨,远处的山峦和树木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慕容樱死死抓着阳若心的手,倒在那场暴雨之下。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色衣裙。
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