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公子静静地站在琉璃瓦屋顶上,披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
他站在那里,仿佛成为了一座雕塑。
众人面如土色。
刚才还在吹嘘自己实力的护卫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妙。
非常不妙。
来人轻功之高令人胆战心惊。
居然可以突破层层叠叠的护卫圈,直接来到这里。
此人绝对是个高手。
清风朗月,韩顺宁站在屋顶,享受着月光的洗礼。他的黑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与皎洁的月光相互辉映。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的身姿挺拔,犹如一棵松树,坚韧而不屈。他的黑衣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犹如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在月光下,周围景致如诗如画。远处的山峦起伏,犹如一幅泼墨山水画,朦胧而美丽。近处的树木在月光下郁郁葱葱,树叶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只不过他说的话格外的刺耳。
“我给你们准备的裹尸布,你们可还喜欢?”
听到如此明显的挑衅,大表哥第一个坐不住,怒斥道:“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在姑苏慕容家放肆,那裹尸布你自己用吧。”
“你们不喜欢吗?那可是我用重金请了苏州城30几个绣娘绣的。”
在月光下,韩顺宁身姿轻盈,如一只轻盈的蝴蝶,从屋顶上轻轻飞下。他的步伐轻快而优雅,仿佛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
他的黑发在微风中飘动,与月光相互交织。
韩顺宁飞下屋顶,地面在他的脚下轻轻震动。
“什么人敢对公子放肆?”人群中,一位黑衣男子听到大表哥说的话之后怒不可遏,一掌虎虎生风的袭向大表哥的后背。
不过好在这一掌被阳若渊接下,只听砰的一声,二人纷纷退了三步。
这个黑衣男子看起来像是韩顺宁的护卫,一个小小的护卫武功这么高,看来他的主子更加深不可测。
欧阳惹刚想出来的时候,就听到黑衣男子说的话,她这才明白,这次不止韩顺宁一个人来慕容家,于是欧阳惹连忙又回到自己的化学实验室,在化学实验室里面找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面罩。
韩顺宁是个瞎子,但是韩顺宁的护卫不是。
要是让韩顺宁的护卫知道了阳若心的长相,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那以后她还怎么用欧阳姑娘的身份蒙混过关?
要是韩顺宁知道欧阳姑娘就是欺骗他的阳若心,估计韩顺宁就会一掌拍死她。
另一边。
在慕容府的庭院中,韩顺宁傲然挺立,手持一把宝剑,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表情冰冷而残忍,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准备扑向猎物。
突然间,一阵喧闹声传来,一群慕容府的护卫冲向韩顺宁。他们手握兵器,脸上带着几分惊恐和决然。然而,面对韩顺宁的宝剑,他们的攻势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韩顺宁挥舞着宝剑,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了一阵阵冷风。他的剑法如波涛汹涌,不可阻挡。那些护卫们在他的攻击下纷纷倒地,他们的惨叫声在庭院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韩顺宁的眼中满是残忍和傲慢,他似乎享受着这场战斗的乐趣。他不断发出冷笑,每一次击败对手都让他更加狂妄。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越发可怕,仿佛一头凶残的野兽,正在肆意屠杀猎物。
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韩顺宁展现出了他的强大和残忍。他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地位,也向世人展示了他的傲慢与凶残。
阳若渊见状,连忙提着宝剑冲上去。欧阳惹出来的时候,便隔着面罩看到了阳若渊与韩顺宁打在一起。
“不行啊,阳若渊落于下风,他的剑法是家传的,阳家的剑法本来就不是很高明,最厉害的也就是阳家的华阳剑法,但是阳若渊就算使出华阳剑法也没能占到上风,这个魔教高手武功诡异复杂,剑法毒辣,招招攻击要害,而且身影诡谲变幻多端,难以琢磨。”大表哥的眉头几乎已经拧成‘川’字了。
老夫人也是面色难看,脸色苍白的看着打斗的两人,并没有回答大表哥的问题。
韩顺宁的护卫皇甫还是面无表情,道:“结果是注定的,顺宁从来没有输过。那个阳若渊能坚持这么久已经足够他骄傲了。”
韩顺宁反手一挥,身形如鬼魅般变幻,犀利的剑气缠绕在他的剑身周围,刷的一下,阳若渊退的不及时,身上就被划破几道口子。
鲜血微微沁染衣服,阳若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紧紧的握着剑,血流到指尖,顺着指尖流到剑上,大吸一口气,随手挽了一个奇怪的剑花。
她只看到挽剑花的时候剑影翩飞,一股杀气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剑的周围形成一股锐利的气场。她余光一瞥,在场的所有人都面色一变,老夫人眼睛中充满质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