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迎一脸担心地问她。
江辞把碗递给她,咳了一声,嗓音沙哑,“好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就能回家。”
“不行,一会儿护士还得来给你再打一次吊瓶,”江迎想了下,说,“估计到今天下午五点才完。”
“不用打了吧,我都快好了。”
江辞一想起昨晚护士插针时的情形,心里拔凉拔凉的。
知道她怕打针,江迎也没办法,无奈笑着道,“怕也没用,咱妈说了必须得打,她下班来接你。”
江辞不吭声,也没做反抗。
中午的时候,江迎被她遣回家去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头顶的白顶。中午插针的护士迟迟没来,江辞没等住。
躺了一早上,江辞浑身都快僵住,她床帘个懒腰,准备出病房。身后的床帘被人拉开。
闻声,江辞回头看去,微微睁大了眼睛,说了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