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如果我在大予做玻璃生意会不会发财?”
谢姜看着徐衡宴堂兄弟俩,好似经他们这么一提醒,忽然想到了一条生财妙计。
“你打算从蓝雍运玻璃过来?”徐衡宴见她好像真有几分心动,想了想便认真给出了建议,“你们有船走海运倒也方便,比走西边那条商道要更稳妥。”
“你要是真的能运来琉璃,那肯定是有钱赚的啊,你运来多少都能卖的出去,琉璃这东西一向供不应求,你还怕没有钱赚吗!”
徐衡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觉得这的确是一条发财坦途,然后看向谢姜的眼神都变了,谢大爷摇身一变成谢大款啊!
又是半杯温水下肚,谢姜似乎主意已定,突然看向徐衡宴,“你明天就要启程回宁河?我跟你一起呀。”
“你要去宁河?你去宁河做什么?”徐衡奕诧异道。
徐衡宴也有些奇怪,“不是说不去的吗?”
谢姜道:“我改变主意了。”
徐衡宴点点头,“去宁河逛逛也好,只是宁河是个小地方,多是荒山野地的,不比京城繁华。”
“荒山野地也有荒山野地的好处。”谢姜冲他笑笑。
“你自己决定就好,如果待得不习惯,也可以随时回京。”
徐衡奕看看谢姜,又看看他二哥
。
只觉得这俩人之间好像突然亲昵了不少。
他错过什么了吗?
一行来到订好的酒楼,谢姜喝多了水,就先去了茅厕方便。
等她优哉游哉上了三楼,往订好的雅间走的时候,身旁雅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只修长的胳膊伸出来,勾住她的腰将她卷了进去。
谢姜被狠狠抵在门板上,下一秒被人封住了唇。
谢姜享受的轻启唇瓣,并慵懒的勾住他的脖子。
难得他这么主动,如果他想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
易砚亘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攻势越来越猛,谢姜不适的皱起了眉头,一脚踢开了他。
“你是不是有毛病!突然学什么狗子!”
谢姜恼怒的揉嘴,啃得她疼死了!扭头就要走。
易砚亘堵在门口不让她走,满身的凌冽直直地盯着她看。
谢姜抬腿就踢。
易砚亘夹住她的腿,将她揽进怀里抱紧,任凭她挣扎也不放松。
“我看到徐衡宴背你了。”易砚亘语气有些委屈。
谢姜没好气道:“就为了这个?”
“你们还做过什么?!”易砚亘瞬间紧绷。
谢姜想翻白眼,“还没来得及做。”
易砚亘严厉警告,“什么都不许做!”
“你放开我,我要去吃饭。”谢姜推她。
“你就一会儿都不想跟我多待!”这么急着回去见徐衡宴!分开这么一会功夫都不行!
“我快饿死了!”男人都是这么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吗!
“我这里备好了酒菜,陪我吃饭。”易砚亘不由分说,牵着她往里走。
“他们还等着我……”
“问枫会通知他们!”
跟谁吃都一样,谢姜并不是一定要去徐氏兄妹那边,瞧见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几样饭菜,谢姜便坐下来。
“易砚亘,你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我听见你叫徐衡宴叫宴宴。”易砚亘十分不满,叫他的时候就连名带姓的叫!
“要不然我也叫你砚砚?”谢姜眼睛一亮,觉得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听起来一模一样,哪天意乱情迷的时候,都不用担心会翻车。
易砚亘用他的臭脸来抗议,她对他如此敷衍的不满。
“那就亘亘?就这么定了。”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谢姜直截了当拍了板。
易砚亘脸色铁青,就这么懒得应付他!
“你究竟想对徐衡宴做什么?或者说你想对魏国公府做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
直觉告诉他,她对魏国公府所做的一切,或者对徐衡宴做的一切,都并非出自善意。
他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才对。
但她
与徐衡宴之间关系的发展叫他越来越看不懂。
“你?”
谢姜抬眼审视着他。
想象一下如果易砚亘和徐衡宴搞在了一起。
那画面多美多刺激。
她喜欢。
全国万千好这口的人民都翘首期盼。
徐太夫人大概会带着魏国公夫人上吊。
魏国公可能会一头磕死在列祖列宗灵位前。
徐衡亶徐天师也会原地飞升。
喜大普奔!
但谢姜还是否决了,“你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