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易砚亘不高兴,“只有你能做到?”
“你当徐衡宴的意志跟这盘豆腐一样稀碎?”有没有其他人能做到谢姜不知道,但一直以来还没有她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易砚亘看着她被她戳得稀烂的豆腐,再想想她方才端详他的诡异万分又跃跃欲试的眼神,也不敢再大言不惭说要帮她的话了。
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
但他能肯定如果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刚才那一刻她心里的想法,他大概会被她气得血溅三尺灵魂出窍。
“行事的方式有千万种,不要把自己折进去。”
“咸吃萝卜淡操心!”
易砚亘早就被气饱,此时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便坐下来看着她吃。
听着她语气中的不屑之意,易砚亘拧着眉头努力说服自己,不
过只是一种手段而已,他又何必如此在意的往心里去?
可只要一想起不久之前才在窗前看到的一幕。
易砚亘就难以释怀。
“以后跟徐衡宴说话别凑那么近。”
“我喜欢。”
“他是聋了吗需要你凑耳朵边上!”
谢姜起身走人,神经病啊什么都要管,他管得着吗!
这破饭没法吃了!
她大发慈悲的赏脸陪她吃饭,他不感恩戴德使出浑身解数的侍候着,还敢阴阳怪气没完没了!
谁给他的脸!
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易砚亘刚起来要拦她,被谢姜直接推倒在地,易砚亘趁机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将她扯进怀里,再翻身将她压在地上。
易砚亘用胳膊护着她,舍不得让她磕着碰着。
“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发火,但是这件事我……”
在易砚亘的肩膀上留下几排深入皮肉中的牙印,谢姜冷着脸一身怒气的踹开雅间的门闪身出去。
问枫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么快就吃完饭出来了?
谢姜迁怒地一脚将问枫踹飞了出去。
问枫疼得面目狰狞的捂着腹部一脸懵逼的贴着墙面慢慢滑落了下来。
主子是怎么得罪了谢姑娘了?
想想主子之前气得快爆炸的状态。
不会是跟谢姑娘吵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