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排,和何姑姑准备好的钓竿,还有人熟门熟路的架起炉子。
“你之前就来玩过?”
谢姜脸上写满理所当然,“就那么一个小厂子,难道还要我事必躬亲?”
易砚亘无言以对。
所以说她每天早出晚归的忙,就是忙着出来享受春光的?
两人上了竹排,何姑姑迟疑开口,“需要我跟着吗?”
万一公子想跟易世子,在竹排上发生点什么,她难道要跳河回避?
谢姜去看易砚亘。
易砚亘没懂。
谢姜叹了口气,“跟着侍候吧。”
她自己一万个期待有什么用易砚亘不会就范的,还是暂且先歇了这门心思吧。
一时半会儿吃不了肉,偶尔喝点汤也还行吧。
何姑姑愁眉苦脸,止不住的担忧。
她还能活着回到岸上吗?
公子这会儿表示她
会克制,但这种事情哪里做得了准?
公子以前的私生活是挺检点,可那会儿公子年纪也还小呀。
如今到了大予公子仿佛是开了窍,要不是易世子和徐世子男德修得太好,公子这会儿都有了两个暖被窝的。
这才多久就两个。
能清心寡欲心无杂念才有鬼。
易砚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手心痒得想摁住她一顿揍!
看看她在下人眼里是个什么形象!
何姑姑视死如归上了竹筏,安安静静候在一旁,努力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谢姜和易砚亘一人握着一根钓竿,悠然的坐在竹筏上顺水而下,浏览着河岸两侧惬意的田园风光。
很快谢姜就坐不住了,将钓竿换了个方向,自己趴在易砚亘腿上。
何姑姑听到动静紧张得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就知道!
如此这般春光无限好,又对着易世子那么一张脸,公子怎么可能忍得住!
所以她是跳河呢,还是就这么装死?
何姑姑提心吊胆等了很久。
谁知竟没有后续了。
两人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公子也只嘴上占了易世子几句便宜。
易砚亘钓上来两条鱼。
何姑姑过去取了一条剖干净了,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炉子上煮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