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告别后,沈氏夫妇二人将沈妙云和陆晏轻亲自送上马车后,伫立在沈府门外许久,远远送别离开,当是念念不舍。
沈陆两府虽然挨得还算邻近,但沈妙云毕竟是嫁去陆府做儿媳,总不能时时跑回娘家,至于娘家人,总不能次次登门探亲,此次分别,怕又是要到年底相见了。
“寒秋,沈家庄还有些生意,急需我去处理,我先去啊,你在府中休息一下,对了,记得一定要去别月斋调教调教妙娇,昨日着实是她做的不对,怎么能故意刺激囡囡呢...”沈纲俯身朝林寒秋深情抱了抱。
半晌,外门,小厮急忙来催,马车已经准备好,沈纲挥挥手,上了马车后掀开车帘目送着林寒秋回去,他这才放心离开。
林寒秋转身那刻,方才那副大度从容,满面春风的模样,早已消失。
只见她双眸全神贯注的注视前方,目光灼灼,不经意间回味陆晏轻说过的话?会照顾好沈妙云?怕是倒时候只剩下沈妙云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夫人,您为何要亲自织一件衣物送给沈妙云?您这般心灵手巧,除了老爷和二小姐,谁人能穿上您亲自织的衣服?送给沈妙云岂不是白白便宜她了?”云桐有些不解,将心中疑惑一一说出。
两人脚步同时停下,林寒秋低着头询问她:“云桐,你听说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句话吗?”
云桐麻木的点点头,着实不理解,这句话跟送沈妙云衣物又有什么关系吗?
“我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你还记得张大夫早上时说了什么?”
云桐眨巴着眼睛,低头一想:“张大夫说之前下的奇毒许是还没有深入沈妙云的体内,又因为时间太过短暂,后面沈妙云嫁去了陆府,自然没有了下药的机会,所以...又经二小姐刺激,神智一热,恢复也不是不可能...”
“我将最后的奇毒都绣在了方才送给沈妙云的衣物上。”
“您...”
“沈府所有一切注定都是我林寒秋的,即便她沈妙云恢复了,那也与她毫不相干!既然是阻挡我的人,就应该去死!
整个沈府后院,冷冷清清的,内外都不见一个人影,全都被林寒秋遣去外门了。
马车上,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还有行驶到云阳中心地段的路径时,人群吵闹的声音,更是不堪入耳,沈妙云因为早上起得太早,上了马车没一会儿,困意席卷而来,可马车左右颠簸,困意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妙云轻轻叹气,脑袋轻轻靠在车窗上,掀开车帘想透透风,入目是人群噪杂,声音震耳欲聋,算了还是关上车帘较为不错,刹那间,以为双眼晃目了,再睁眼细看探望周围时,人满为患的四周,人群中夹杂着一辆慢慢前行的马车,再无其他。
也许他们之间真的没有缘分呢?一面之缘而已,真的不需要这样时时刻刻的惦记挂念…月裴枫把玩着阙扇,故意将自己的心思移开,生怕别人看出了他心思,竟然用在一位姑娘身上。
身后,月照花和剑笙两人推搡徘徊的,谁都不敢上前,月照花心底还是有数的,她自知是自己的行为恶劣,惹了他生气…
月照花赶紧抢在剑笙之前,大声口气但带着几分尊重之意:“月裴枫,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我月照花今日必须兑现,说话算话,你月裴枫说的话我绝对一一照做,你说东我绝不往西,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跟着你们一路,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再私自跑出来了!”
“当真?”
月照花不说话了,虽然可以将话说得漂亮,但能不能将事情同样也做得漂亮,那就真的是为难她了。
月裴枫撇眼看她,静静的不说话,她是什么样一个人,他最了解了。
沈妙云当然知道结束沈府这段不满的计划后,后面即将要做的就是尽量在陆府扎稳脚跟,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据陆晏轻之前所说,他是陆家老爷妾室之子,当家主母徐氏将他们妾室两兄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几年前,陆家二公子陆岚溪娶了大河宋家之女,才慢慢开始接收陆府点点权力,而他陆晏轻,陆家三公子,根本没有机会得到陆老爷的青睐,更何况是生意上权力,完全是没有话语权。
至于陆晏轻为何要和她达成契约关系,想必其中的利益关系就在其中。
但可惜的是,父亲人太过于精明,即便神智恢复了,给她的生意面店,除了城东那家切切实实写上她的名字,还有城西的几家,都是因为作为嫁妆,店铺和楼房才写了她的名字…
“陆公子,你会不会觉得跟我合作会亏呢?”沈妙云发问。
“你那么聪明肯干,我又帮你在众人面前恢复了神智,凭你的雄心壮志可以吊打云阳中一半以上的生意人。”陆晏轻夸夸其谈沈妙云,但沈妙云听这些话,除了敷衍含量,真没太多营养。
“陆公子可是故意在和妙云贫嘴?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