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哈佛,助他顺利执掌哈佛派。
因为他们的目标一致,所以走到一起。
因为他们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们能给彼此想要的,所以他们彼此信赖。
这份信赖本质上就不是源自个人情感。
根本不需要评估。
刨除这份交易,约翰·曼宁跟布鲁克林之间毫无可信度可言!
思考约翰·曼宁在是不是推动了来利·克鲁的倒台,什么都影响不了!
他需要的是约翰·曼宁提供的帮助,约翰·曼宁需要的是他对哈佛派的作用。
他又不是在跟约翰·曼宁谈恋爱,还要讲究什么情感,什么信赖,什么忠诚之类的。
至于因为来利·克鲁而心里别扭,那就更谈不上了。
来利·克鲁与约翰·曼宁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
为了理想与目标,抛弃个人私情!
他们或许也有感情,只不过这份感情常人难以理解罢了。
来利·克鲁的感情大概是对联邦民众深沉的热爱。约翰·曼宁的感情大概就是对哈佛的爱。
布伦纳不是说了吗,他们年轻时是很好的朋友。
巧合的是,他跟雷与来利·克鲁跟约翰·曼宁的过往有着惊人的相似。
他们是最好的兄弟,一个追随着来利·克鲁的脚步,一个则即将追随约翰·曼宁的步伐。
他们还显得很稚嫩,也没有来利·克鲁跟约翰·曼宁那么高的地位,他们还无法做到彻底摒弃私人感情,放弃‘小爱’,胸怀‘大爱’,心中除了理想就只剩理性。
不过,幸好他们没有站的那么高。
他可不想复刻‘经典’,追寻‘老一辈的脚步’,上演一场‘兄弟决裂’的戏码。
这样想着,布鲁克林很快沉沉睡去。
另一边。
波士顿,哈佛。
注射完药液,约翰·曼宁看向对面的伯克。
“今天下午,布伦纳找布鲁克林谈过话了。”伯克凝重的说道。
约翰·曼宁不解地继续看着伯克。
“约翰,你可能需要重新选择继任者了。”
伯克说道。
约翰·曼宁摇摇头。
“耶鲁那帮叛徒只会使用这些小伎俩。”
“我相信布鲁克林。他就是最合格的继任者!”
“可他太年轻了!”伯克有些急迫的反对道。
“正因为年轻!”约翰·曼宁道“我们年轻时带领的哈佛一路蒸蒸日上,后来我们老了,哈佛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哈佛需要的就是年轻人!”
“更何况,他虽然年轻,但并不冲动。他认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妄。不会纠结于没有意义的事情。”
“那会显得他很蠢!布鲁克林·李不是蠢货。”
约翰·曼宁站起身,从柜子里掏出一瓶酒,又拿了两只杯子。
“我需要的是为哈佛带来的未来,而不是他的忠诚。”
“如果有,这份忠诚应该献给哈佛,而不是我。”
“他需要的,是哈佛能够为他提供的帮助,而不是我的信赖。”
“我们彼此都清楚,忠诚与信赖一点儿都不重要。”
约翰·曼宁倒好酒,推给伯克一只杯子,一饮而尽后继续续上,道
“我跟你说过了,我偷偷看过幸运女神的裙底……”
………………
布鲁克林并没有布伦纳布下的阴谋中纠结太久,就果断地做好了选择。
他不在乎约翰·曼宁跟来利·克鲁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了。这个问题的答桉也许可以满足一下好奇心,但也仅此而已,并不能产生实质性的改变跟影响。
想通这一关节,布鲁克林就对昨天满脸纠结的自己感到嫌弃了。
就像嫌弃游行喊口号的人一样。
布鲁克林瞧不起游行喊口号的人,他觉得那样既蠢又蠢还蠢,简直蠢到家了。
于是游行的人反手就给布鲁克林好几记耳光,告诉他游行跟喊口号虽然蠢,但确实能影响现实。
他直接被扇懵了。
布鲁克林跟安妮一脸茫然地站在地铁门口,望着空荡荡的地铁,相顾无言。
往日拥挤的地铁站现在一个人都没有,里面甚至连灯都没开。
“公共交通工作人员今天有游行活动。”
安妮拍了拍额头,懊恼的说道。
“要不我们回去吧?”
布鲁克林又望了一眼飘扬着报纸跟垃圾袋的地铁站,摇了摇头。
“我们用Ubar。”
说着,布鲁克林打开手机,准备打车。
“游行地点在哪儿?”
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