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槐在来春华的时候就听过,春华的教育不是一般学生能承受的,经过一个月的学习,余槐这种扛苦能力超强的人都难得的想疯。
好在学校一月放一假,不然余槐真的得疯,可能她早就疯了,一边享受这样高强度的学习又一边崩溃。
放假当天余槐收拾好东西,听见邓用用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哟,哑巴回家啦,我以为你没家是个孤儿呢。”
说罢,她便笑了起来声音软弱娇嗲,周围人也附和着笑,听得余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余槐背着包走到宿舍门,驻足停下,扭头用刚好够她们听清的声音说:“这么喜欢吃开塞露下次记得买好一点的,满嘴喷粪。”
说罢余槐头也不回的走了,留邓用用在她的小姐妹圈里气得脸红脖子粗地满嘴咒骂。
比如:
“贱人!”
“没亩的东西!”
......
余槐受不了她那尖锐的叫声便加快了脚步,穿过来时的小巷余槐在巷口看见了祁权。
余槐看了他一眼,打算绕开他往前走,祁权上前一步拦住,余槐抬眼看他,他转动手腕,手机屏幕朝向她,露出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好友码。
余槐撇撇嘴,拿出手机扫了一下,他才放她走。
好巧不巧邓用用一出巷口就看见这一幕,眉头不自觉地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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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余槐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倒在床上深呼吸,身旁的手机“叮”的一声。
余槐偏头看去,伸手拿起查看,划开屏幕,是祁权的通过好友的系统提示。
权「你谁?」
余槐看着新弹出来的那条短信,有些懵,但转念一想,祁权平时的那个样子,说不定这是在逗她。
她半开玩笑的编辑了四个字发过去。
雨槐「你的债主」
余槐等了一会儿,对方没来新的消息,余槐关了手机下楼买东西吃。
难得心情好想吃点东西,趁着这份好心情余槐不打算自己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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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余槐就着温水吞下一大把药后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看着窗外被树遮了一半的圆月,余槐不经有些麻木。
她大脑空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伸手够一旁的手机,划开,已经凌晨五点了。
她这是一夜没睡,余槐起身,身体麻木,看到一旁的布偶,她抛弃麻木仿佛来了兴致。
换上衣服出门夜跑。
到楼下时,余槐刚才还存在的兴致转瞬即逝,她抬头看着自己卧室亮着的灯,有些无奈。
她伸手向后扯住帽檐盖上,夜跑变散步。
余槐经过之前的那家便利店,脚不自觉地走了进去,余槐买了根糖含在嘴里。
有了丝甜味,余槐觉得可以直接逛到日出再回家。
就这样漫无目的,慢悠悠地压着马路逛着,她走得很慢,一小步都是正常速度慢放的0.5倍。
逛了不知多久,卫衣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余槐摸出来一看。
是陌生号码,余槐挂掉,对方又打来,余槐皱眉再次挂掉,对方好似跟她杠上了似的,挂一次打一次。
再第六次的时候余槐没了耐性,接通后放在耳边,等着对方说话。
电话的那头传来属于男性独特的低沉嗓音。
“喂。”
哪怕只有一个字,余槐也听出来对方语气中带着一点的高兴,以及那张帅兮兮的脸浮现在脑海。
余槐没好气回应道:“干嘛。”
祁权笑嘻嘻道:“请债主吃饭。”
余槐拿下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又放回了耳边。
她问:“在哪儿?”
祁权报了地名,余槐看了下周围,离她不远,回应了一声“好”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