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春华,宿舍里依旧乌烟瘴气,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余槐皱鼻又无奈。
邓用用坐在余槐的床上,翘着二郎腿,低头玩着手机。
余槐走到床边,见邓用用没有让开的动作,当即书包重重一甩,砸得墙面“砰”的一声。
邓用用划屏幕的手指一顿,瞬间就火了,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余槐大叫道:“你干什么!”
余槐看着她这样,都怀疑刚才坐在那儿乖顺玩手机的人与现在恨不得吃了她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余槐懒得和她吵,干脆利落吐出两个字:“让开。”
邓用用依旧气鼓鼓,余槐也不惯着她,一屁股坐下把她挤到地上。
邓用用吃痛“哎呦”一声,麻利站起来各种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你**我***,不要比脸,*****”
余槐听着那些不能过审的咒骂,心底毫无波澜,平静地戴上耳机,不想听她叭叭。
邓用用看她这样,更气了,仿佛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空气凝固几秒,谁也没想到,邓用用长手一伸,“啪嗒”一声,余槐看着手机掉在地上瞬间黑屏。
才听完歌曲前奏的余槐此刻肚子猛地蹿起熊熊烈火。
余槐强压着怒火弯腰捡起手机,查看,完全开不了机了,她起身转头看向邓用用。
邓用用手还停在半空,被余槐这么一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血液都流得缓慢了一般,现在余槐看她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看人的眼神。
黑色的瞳眸仿佛就是一个无尽的黑洞,没有底,心如止水,没有任何波澜,就像她看过无数的犯罪片里的那个凶手的眼神。
太冷静了,冷静得可怕,仿佛下一秒余槐就能从身后拿出一把刀,冷漠地给她捅上几刀。
两人身高差不多,邓用用也不想输了气势,张嘴就说:“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手机吗!赔你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是因为你目中无人,不认真听我说话。”
余槐听邓用用这么一说,还真就差点觉得是自己的错。
她转身朝着邓用用走了几步,她向前那么她就向后。
直到把邓用用逼得靠墙,余槐才停下脚步,然后一字一句道:“你?赔?”
明明身高差不多,邓用用却觉得余槐此时在俯瞰她,便直了直腰大声道:“赔就赔,不就一手机吗?有什么赔不起的。”
余槐偏头嗤笑,再偏回来时眼底有了些笑意不似刚才那么渗人。
她道:“你拿什么赔?叫你爸妈赔吗?我手机可不是杂牌货,今年xx牌最新款,一万三,刚拿到手一个月都没有,就让你给砸了。”
邓用用听完价格瞬间石化,随即又大声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一个学生怎么可能这么有钱用这么贵的手机。”
余槐懒得跟她鬼扯,转身拿过书包翻出发票,拿着凑到邓用用面前,嗤笑道:“赔吧,一万三。”
说完余槐就提着书包走了,留她一人在宿舍。
来到教室,余槐仿佛用完全部力气似的,脱力坐到位置上,身边的人也被这动静弄醒。
余槐取下耳机装好,然后泄气般的靠在后墙,低着脑袋。
就这么木了三节晚自习,余槐第一次觉得做垃圾桶旁边也挺好,有了垃圾桶的遮挡,她才没被发现。
回到春华,宿舍里依旧乌烟瘴气,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余槐皱鼻又无奈。
邓用用坐在余槐的床上,翘着二郎腿,低头玩着手机。
余槐走到床边,见邓用用没有让开的动作,当即书包重重一甩,砸得墙面“砰”的一声。
邓用用划屏幕的手指一顿,瞬间就火了,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余槐大叫道:“你干什么!”
余槐看着她这样,都怀疑刚才坐在那儿乖顺玩手机的人与现在恨不得吃了她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余槐懒得和她吵,干脆利落吐出两个字:“让开。”
邓用用依旧气鼓鼓,本想余槐也不惯着她,一屁股坐下把她挤到地上。
邓用用吃痛“哎呦”一声,麻利站起来各种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你**我***,不要比脸,*****”
余槐听着那些不能过审的咒骂,心底毫无波澜,平静地戴上耳机,不想听她叭叭。
邓用用看她这样,更气了,仿佛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空气凝固几秒,谁也没想到,邓用用长手一伸,“啪嗒”一声,余槐看着手机掉在地上瞬间黑屏。
才听完歌曲前奏的余槐此刻肚子猛地蹿起熊熊烈火。
余槐强压着怒火弯腰捡起手机,查看,完全开不了机了,她起身转头看向邓用用。
邓用用手还停在半空,被余槐这么一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血液都流得缓慢了一般,现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