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罪证’,几乎是立刻就给杜尔苟一家人判了死刑。杜尔苟年轻气盛,被人冤枉自是不服,当下叫嚣着就要与那人同归于尽,可他到底只是孤身一人,双拳难敌四手,纵是拼了命也没能伤那人分毫,更没能将爹娘从断头台上救下来,若不是遇到了一个往日受过他家恩惠的衙役暗中放水,只怕是连他自己也要命丧当场。心灰意冷的杜尔苟带着他娘求来的平安符和他爹炒的最后一包调料上了清风山,我至今还记得他来的那日浑身鲜血、满是污垢,只一双眼睛明晃晃的,盯着我说誓死要为爹娘报仇。”
“侯爷!”高翀一掀衣摆,毫不犹豫跪在了司徒焉面前:“高翀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可清风寨的弟兄们罪不至死,求侯爷给他们一条生路!”
高翀虔诚地伏下身去,一滴泪在不为人知处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