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手腕(2 / 4)

才能真正的清高起来。”她这最后一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眉头不由皱起,抱着她的手也渐渐松开,踱到一边的椅子坐下,不禁感叹道:“这话说得不错……”

慕雪走上前去,轻轻抚过他的眉头,笑着对他开解道:“别皱眉嘛,本来长得就不俊,再皱就更难看了。”

秦真望着她的笑脸,拉住了她的胳膊,轻轻一带就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他轻轻划开嘴角,话还没说,先叹了一声气。慕雪这才觉得,事态有些严重。平日里,这一星半点的斗嘴,他是从不肯输人的。今天如此无精打采的,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了。

慕雪体贴地伸出小手,握住他有力的手掌,柔声问道:“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秦真反手握住这双小手,带着怒气道:“今天看到一份折子,上面说山州宁州,原编人丁二万六千六百余丁,现在‘内有地之丁不及一万’,‘无地之丁乃至一万六千有奇’,‘其中故绝逃亡老病孤贫之丁及虚丁、朋丁又不啻数千’。我提议报请父皇的同时,也让下面的人拿出个法子来。可太子说这是旧事,明宣初年也有过,没什么大不了的,硬是给驳了回来,压下没报。”

慕雪的脑袋贴着秦真胸膛,抬起下颚,亲吻了下他的脖子,分析道:“太子其实也没说错,这确是成年累月的积弊,急不得!不过,你可以想想该怎么办,到时单独上份折子给皇上,不行吗?

据我所知,前朝大经中期,田赋征收是实行两税法。后来,有的地方官员开始在江南等地行施一种新的赋役法,即一条鞭法。再后来,到了本朝初期,战乱频繁,各地的征收方法各有不同。现在宁州人口流失,无非是因为觉得岁赋压力过大。我觉得,太子不让奏报,无非是怕影响父皇出巡的心情。但若这次父皇行走的路线要经过那些地方,以他老人家的精明,自会考察出问题的。若是回来后皇上有疑问,定会问你们的。到时你再一一道来就是。”说完,在他脸颊上又偷了一个吻。

秦真听她说得也在理,心里略微舒缓了下,但口吻还是很沉重,“但若各地都是如此,民心则不稳。拖上一天,就有多一天生变的可能。太子却一点儿都不以为然。现在河道驻防修堤要使银子,钱粮若接不上,这银子我要从哪出?再则,万一以后有点什么事情,就户部现在的那点银子能顶什么用?”

慕雪知道秦真说得不错,可是要彻底割除这些时弊,要做的事情就不是那么一件两件了。而关键,不只是调整政策,更在于实施。皇帝不是没有看到这些问题,只是问题盘根错节地太深,不是一下子可以解决的。

至于说太子嘛,似乎心思从来不在这上头。他现在和皇长子、皇八子斗得天昏地暗,哪里会操心这些。也难怪秦真郁闷得不轻。

“这些事情,皇上未必不知,只是……在他心里恐怕有更着急更担忧的事情……所以,需要有人不时地提醒他一下。至于太子嘛,他大概是无意去关心这些了。所以你就只好多操心,少生气了。否则气坏身子无人替,却让我心疼,多划不来,你说是吧?”说玩,慕雪俏皮地对秦真做了个鬼脸,然后又柔顺地偎进他的怀里。

秦真心里何尝不晓得这些,只是有时想来,确实还是不能平静。朝里现在是做事的人少,跟风的人多。如此下去,如何了得?

抬起头颅,见秦真还是一脸的不郁,慕雪笑道:“银子嘛,其实是需要去找的。修堤之事,原该户部出银子,但若非常之时,也可以让富绅名流们为家乡做点贡献。只要皇上的一道恩旨,相信就可以解决的。至于居安思危的储备嘛,那就要多花点心思和脑子了,我夫君那么聪明,一定没问题的。”

秦真听她说得条理分明的,也不由打趣道:“你对这征收钱粮的事情倒挺清楚的嘛,看来,我该拉你来户部给我办差。”

慕雪听着他这半真半假的玩笑,怕他质疑她的见解从何而来,便和他撒娇耍赖道:“人家清楚,还不是因为听你唠叨多了,这叫‘耳濡目染’嘛。不过,要是我是男子,也不要去你那里看你的冷脸,受你的奴役嘞!我还是喜欢要呆在家里,看四爷的笑脸,还有……轻薄他。”

话音刚落,慕雪就抱着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嘴唇‘轻薄’起来。

秦真对她的‘轻薄’,又怎么会示弱,不久便接过主动权

两人正缠绵的难分难舍,美亚为难地站在门外,左右不是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敲门禀报道:“禀王妃,张管事万分焦急地要见王妃。”

门虽未开,但两人还是因为这惊扰地声音惊而停了下来。

慕雪想要起身去开门,秦真却不让。慕雪用力推了推他,解释道:“美亚她一向有分寸,要不是真的有急事,断不会打扰我们的。”

秦真虽然不愿意,心里极度不爽,但思索了片刻后,还是放开了她。

察觉到爱人的不满,慕雪含笑扣上自己刚被他解下的盘扣,然后亲了亲秦真的脸颊,安抚道:“我去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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