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你这院里的玉兰树真漂亮,傅钲哥家里的阳台上也种了一棵玉兰,好多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花。”
叶凝玉说道:“花期已过,今年是开不了了。”
“那明年呢?”
“每个人生命中都有本命树,要是两者契合,种花得花,有缘无分,强求也结不了果。”
这话意有所指,余女士哪有不明白的。
“傅钲哥——”
“好了一清,”余女士急忙打断她,这一口一个傅钲哥,别说凝凝了,她都有点烦,段位太低,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我们出来够久了,回去吧。”
余女士起身,叶凝玉没挽留,和两人道别。
“凝凝,下次我带着格格来看你,格格,你还记得吗?”
叶凝玉自然记不得,笑而不语。
余女士叹息一声,没再多说,匆匆来匆匆走,拉着周一清离开。
这次来得唐突,可实在没想到凝凝竟是这么个态度,很失望,但也心知,他儿子想追回人家,这辈子都不太可能了。
叶凝玉喊来宛然,凑到她耳边偷偷说了几句话,宛然听完双眼一亮:“叶儿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嗯,晚上再去吧。”
“好。”
傅钲知道她妈带着周一清去棺材铺的消息,是余恒远告诉他的。
余恒远笑得温和:“你知道自己母亲带着适龄未婚女子一起串门,意味着什么吗?”
傅钲急着打电话,不想理他。
“宣告这是我家认可的儿媳妇啊,哎呦,小姑这手段真绝。”
傅钲回头瞪着他,恨不得将人剁了喂狗:“干啥啥不行,挑拨离间第一名。”
余恒远朗声一笑:“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的红利还是我赚的呢,换句话说,我是你老板。”
“呵!”傅钲握着手机往外走,这倒没说错,那股份是外公分出来的,不能变卖,要不然他早就卖了,不过现在谁也不知道,他名下大部分的股权资产已经全转到叶凝玉名下了。
电话接通,他口气不善的喊了声,“爸!”
傅首长听他语气不太好,这几年傅钲就像提前进入更年期,心情时好时坏,他都懒得搭理他。
“干什么?”
“您能不能管管您老婆?”
傅首长看了下手机号码,没错,是他儿子,“我老婆怎么了?”
傅钲说:“您老婆带着周一清去找我老婆了,这叫什么事?”
傅首长一听,噗嗤就笑了,“你哪来的老婆?”
傅钲:“......她自己去就算了,还带周一清去干什么,您能不能让她安分点,不要给我制造难度了!”
“这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吗?”
“爸,您们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傅首长沉默一瞬,“嗯,知道了。”
傅钲挂了电话,抽完一支烟,才回办公室,案子有了进展,正是关键时刻,现在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