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其中(2 / 3)

了,我说顺子啊,这满满一缸水我一个人可搬不动,你得再帮我找个人才行。欸!诶诶——水呢?”

顺子擦了头汗,望过来空了一块的地面,也是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一拍手:“咳,小吴刚来过,应该是把水搬走了。”水已经被运去正院,他也才松口气,“你说说你,人小吴也摔了一跤呢,抬水不是轻轻松松,我还叫他等你一起,他也没吭一声,抬了水就跑。”

靛色衣服的小厮轻轻嗤笑一声,“呵,真没意思。他是新来的不知道也罢了,顺子你可是清楚的,这院里头人谁敢在老爷那种时候表现自己?真是不要命了,要是一会老爷……迁怒于他,啧啧,怕是连哭的机会都没有。这叫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啊。”

顺子一脸紧张地搓了搓手:“咳,主子们的事情少说两句,我们这些人啊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够了。”

沉香掂着水缸到门口,用厚重的水缸遮挡住大半张脸,很容易就被放进屋子。

看门的小厮小声叮嘱:“走路轻一点,在前厅把木桶灌满,送去里屋的屏风后头。”

沉香正儿八经点头,但一进门便悄悄用右脚钩住门檐往后轻轻一推,将门关上了。

王老爷的居所,装潢堂皇华丽,入门的前厅便摆了一个等人身高的大古董彩釉瓷瓶,正前方挂了一副泼墨的山水绘图,纸张老旧裱在黄杨木的面框中,一看便知也并非凡品。

里屋外头站了个小丫鬟,是监督沉香倒水的。这会她头低得恨不得埋进咯吱窝里,看上去有些惴惴不安,沉香心里便有了数,这王老爷平日定也不是一位好相与的,不然不会连贴己人都恨不得避之而去。

沉香立刻决定帮她免除烦恼,一个闷棍下去,轻手轻脚将对方接到地上来,然后装模做样地找到放在外头的木桶,一边耳朵竖起来,一边开始慢悠悠灌水。

里屋这会声音也是热闹,只听一阵银铃晃响,女子嗓音如水波一般浪涛一阵一阵,低低揉进棉花里,把沉香听得面红耳赤,思考拿什么工具将这位老当益壮的油头男一劳永逸。

“老爷,您不行?”女子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讶然,“咣当”一声,沉香手里的木勺就掉地上了。

“谁?滚进来!”王老爷气急败坏道。

沉香:“……”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关键是,

都已经不举了,您怎么还到处勾搭姑娘家啊!

沉香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绕过屏风,入目之景没有想象中的不堪:琼娘面色薄红、正裸露香肩半拢白被,王老爷衣着凌乱,却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唯独床榻前伺候的小厮头破血流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砰。”一个茶杯在沉香脚边碎开,是王老爷丢的。

他这会有些咬牙切齿,面色铁青厉声呵斥:“还敢躲?”

沉香:“……”

准头不好就算了,还为自己强行挽尊?天知道她进来后就没挪位置!

“老爷,您不举?”沉香刻意压低嗓音问,“那少爷是谁的孩子?”

王老爷本是要站起来,听此混不吝的言论,脚步当场一个趔趄,他眼睛瞪圆:“胡说什么呢,我是今日酒喝多了。”说完他颇为心虚地看了一眼还侧卧在里榻的女子,是谁都不愿意在心上人面前露怯,尤其还是这种事情,他顿了顿道:“琼儿,容我去用些药,今晚保证给你一个好奔头。”

里榻的琼娘表情且看不到,沉香默默从地上挑了一块弧度较大,边角锋利的碎瓷片,放手里颠了颠,她决定就用这个了。

捡完工具,她顺便给地上跪着的小可怜来了一脚,沉沉一声,对方晃了晃,应声而倒。

王老爷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上头的情绪一下子退了个一干二净,直觉不对的他才反应过来,沉香的声音太年轻了,但这个意识刚起,后脑勺便传来一阵剧痛,然后眼前黑了下来。

沉香对王老爷可没什么怜香惜玉,顺脚将对方踹倒,王老爷倒的位置也比较惨刚巧撞上桌子,额头当即磕出一个大包来。

沉香没有急着处理王老爷,顺手拿起桌上的膜布扣倒了床榻上女人的头上。三下五除二,将人绑住。今夜没有人认真看过自己的长相,唯独床上这个醉生楼的女子,因着她是有话要盘问对方的。

“少侠好功夫。”琼娘声音有些变了调,不似最初的从容,“但用这样脏污的东西盖住奴家的金贵养护的脸庞,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她算是被沉香这一出接一出的惊人之举弄得有些无措,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脸上的那块膜布。琼娘感觉自己已经闻到抹布上那挤出来的熏人的臭气。

琼娘觉得自己今晚算是倒了血霉,对方摆明冲王老爷来,若是王老爷被取了性命,料她巧舌如簧也难以脱身,先前的种种安排也都白费了去。

早知如此,收到字条那会她还不如趁早离开;亦或是让侍卫查那假山更仔细一点。当时那人一定还没走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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