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她见不见张悯之,知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这件事她都不会姑息。
这不仅关乎她执政掌权,平衡朝堂士族斗争,更关乎于朝廷选官制度的立根之本。
说难听点,底层寒门本身就那点上升通道,大头和优势还都在那些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那,本来就你吃肉我喝汤,现在汤你都不让喝了,那有一日还让不让人活?
不过这句话不是她本人原创,是前两年她女扮男装溜出宫在文人齐聚的四方馆听一个店小二说的,她猜虽然不是未加修饰的原话,但本意还是在的。
从心而论,这句话她是认同。
那店小二当时见她听的起劲,反而说的更亢奋:“不是我说,郎君,这往大了说是不是叫影响国家民生安稳?”
谢道清真诚的点点头。
店小二很满意她崇拜的目光,又左右扫了一眼,拉低声音又在她耳侧道:“往小了说是不是有些狗官不做人?”
他说完这句话还意犹未尽、颇为赞同的咂咂嘴,同时不忘瞄一眼谢道清的反应。
谢道清见状立马给了他一个满意的举动,一拍桌子热血道:“你说的太对了。”
此动静有点大,店小二见四周传来打量的视线,立马地飞快扭头瞥了一眼远处的掌柜,回过脸慌张道:“郎君,你可小点声,让掌柜看见有的骂了。”
她闻言拿了一枚银锭放在桌上,带着笑意怀着歉疚道:“真是对不住,我有些过激了。”
“无妨无妨,郎君也不是成心之举。”
那店小二接过银锭立马又喜笑颜开起来,那个笑比她这辈子见到的任何笑看着都真情实意,倒是令她印象深刻,连他当时说的话都能记得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