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我？”赵尽欢哼道，“需要我的理解做什么？难道不该跟多多解释吗？”
“不明白吗？老谢不能给她任何希望，自然不会去解释。你劝她想开点，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赵尽欢默了默，说：“她要走了。”
“走？”程逸兴倒是没料到，“去哪儿？”
“跟一个叫孙饶的经纪人去B市的音乐公司。”
程逸兴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搜，孙饶是有百科的，不过个人信息并不完善。他以前没听说过这个人，百科也没有照片，“靠谱吗？”他问。
赵尽欢摇了摇头，“看长相，不太靠谱。”
“没看出来，你还以貌取人呢？”
赵尽欢耸耸肩，“相由心生嘛。”
钱多多做的这个决定，除了赵尽欢，没有跟任何人透露。她爸妈那边要先瞒一阵子，要是被她奶奶知道了，铁定打得她屁股开花。学校这边也只是暂时请假，她撒了个小慌，说是报了班准备艺考。多亏她们班的班主任怀孕了，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特别好说话地在请假单上签了字。
钱多多这次是铁了心，连魏小宇都没告诉，只在周六离开前，约了赵尽欢在小酌集合。今日布鲁斯不在，孙饶却在。他已经点好了酒，浅棕色液体在网格状玻璃杯中晃荡，液体表面飘着两块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酒。
“来，让我们提前祝多多出道爆红。”
赵尽欢动了动手指，没有去拿酒，钱多多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下孙饶都惊了，“亲爱的，威士忌可不能这么喝。”
钱多多胸口有一股猛烈的灼烧感，血液加速，心跳不受控制，大脑晕乎乎的，眼睛都直了。赵尽欢连忙扶住她，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今天孙饶的表现更是大打折扣。她拍拍钱多多的脸，说：“我们回学校好不好？”
钱多多哼哼唧唧粘着她，“不好，我要离开这儿，我要离开这儿，我要去厕所。”赵尽欢冲孙饶点头致意，“我先带她去。”
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跟孙饶说话，孙饶摸了摸下巴，打量赵尽欢的眼神也更大胆了些，饶有兴致地说：“当然，不过同学，你们俩关系这么好，你要不要考虑也跟我一块走？”
赵尽欢说：“不用了，我没有才艺。”
孙饶毫不气馁，“才艺都是可以学的，只要外形符合我们选艺人的标准就行，说不定你们俩还能组个团呢。”
赵尽欢心知没必要跟他较真，敷衍说：“那我考虑考虑吧。”接着头也不回地扶着钱多多去厕所了。
酒精上头，来得快去得也快，钱多多解决完后，感觉好多了。赵尽欢说：“孙饶这个人，你要防备一点。”她分析说：“我们来小酌好几次，布鲁斯从不让我们喝酒的。孙饶倒好，一上来就是威士忌，你一个人的时候，千万别跟他喝。”
钱多多心不在焉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比张望娟还念叨？我先去玩三天嘛，大不了就回来，你替我保密啊。”
赵尽欢见劝说不动，泄了气，“那我们随时保持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