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迟收回手,垂首,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末将……自作主张。”
“这是你第几次自作主张了?这些时日,本宫竟忘了,咱们的白大统领原是怎生我行我素的作风。”
盛霓的声音很轻,轻到根本不像在责问。
“殿下,就当末将是一把刀,这把刀永远都会保护殿下。”
“你的确是一把刀,一把利刃,但,刀柄太重了,本宫握不动。”
说罢,盛霓撑着晚晴的手臂起身,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室外阴沉沉的,相比与室内却明亮开阔得多了。
盛霓深深吸了口气,徐徐吐出。
“殿下!”
景迟追出来,单膝拜倒在盛霓面前。
“殿下的意思,难道不要末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