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重点实验室，谢寅还在一个会议中。
当谢寅结束会议出来，看到卢子清，随口用英文问道：“如何？”
估计上一个会议是和老外开的，所以谢寅还在英语模式，卢子清心想。摇了摇头，他不解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今天启动会上，法务部的李婉雅也参加了，她说是作为预算顾问参与的。”
“喔？”谢寅认真地看了眼卢子清。
卢子清继续说道：“最后，她又说不参加后面的会议，除非需要她参与。看着又不像有什么的样子。”
谢寅低头想了想，无所谓地道：“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不用太担心。”
卢子清小心翼翼地说：“可她好像和张轩走得很近。”
“张轩在忙着成立海市研发中心的事情，估计是刚开始，需要法务的支持。”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见到李婉雅后，心里就一直不安。”
谢寅斜了卢子清一眼，谈谈地说道：“实在不放心，你下周就给钟槿建议搞个团建，摸下她的底。”
卢子清点了点头，心事重重地回C实验室去了。
离开后的李婉雅，根据回忆，将刚才那几位和卢子清比较暧昧的业务部门的设备负责人圈出来，通过手机发给了张轩，并附上了对应的电话号码。
拿到名单的张轩，从内网将这些人的身份证信息全部对应上，再安排队员分头去查。
一组联系三大移动运营商，通过这些人的身份证号码查到个人电话号码，这些号码之间的通话记录。
另一组根据这些人的身份证和手机号码获得相互间的微信记录、微信转账记录、支付宝转账记录、银行收支明细。
当天晚上，张轩将所有数据都发到了李婉雅手机上。
张轩：我这面还有其它事务，暂时无法处理这些数据，你先分析，等我回来后一起讨论。
李婉雅：好的。
过了会，张轩又发来信息：我想你了。
张轩的头像是他的背影和三分之一的侧面，看着这个头像，李婉雅似乎、好像也有点情绪了：嗯，我也是。
张轩：你喜欢什么？我明天还有点时间，可以给你买。
李婉雅：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你平安回来就好。
张轩：不用担心。
因为手上没有合适的软件，李婉雅只好先将通话数据整理到电子表单，用比较笨的办法进行核对。
花了近两个小时，得到了最后的数据。
看着电脑上一列的零，李婉雅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毫无联系呢。
李婉雅不死心，虽然时间很晚了，但她还是决定核对微信数据，好在有些表单公式可以复用，即使微信数据量更大，李婉雅还是在三小时内处理完毕。
没有交互记录！这不可能！
李婉雅非常沮丧，忙活了半天，什么线索都没有。
等等，至少证明了，他们不是通过这些工具进行交流的，要不就是通过公司的聊天软件，要不就是通过国外的聊天工具，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管了，脑袋有些转不动了，明天再接着查。李婉雅合上电脑，赶紧洗漱上床。
毫无意外，第二天李婉雅快中午才醒过来，考虑到还有不少转账记录要核对，李婉雅决定今天在家半工。
今天张轩要回来，时间不多了，李婉雅匆匆吃了点零食，就又开始和数据掰头了。折腾了一下午，堪堪出来结果。
很好，没有相互间的转账记录，除了每个月工资收入，也没有大笔资金进出记录。
只有一种可能，所有交易都是在境外完成的。
“叮咚”，门铃声惊醒了正在沉思的李婉雅。
应该是张轩！李婉雅猛地起身，冲到门口，通过猫眼一看，真的是张轩。
打开门，看到门口提着几个袋子的张轩，李婉雅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门外双手占满的张轩，没想到女孩这么热情，一下子扑到自己怀里，赶忙将手上的礼物松开，环抱着略显娇小的李婉雅。当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往下滑的时候，张轩赶紧将人扶住，这才发现李婉雅失去了知觉。
顾不上许多，张轩打横将人抱起，踢掉鞋，往沙发走去。刚放下，李婉雅悠悠醒过来，一脸茫然地问道：“我怎么了？”
张轩担心地说：“你刚才晕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咕咕咕”李婉雅的肚子适时叫了起来，回答了这个问题，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可能今天中午吃少了，刚才站起来太急了，有点低血糖。”
张轩没好气地说：“你早饭吃了吗？”
李婉雅吐吐舌头：“我中午才起来，昨晚收到数据后我整理到半夜，所以今天起来晚了。”
张轩走到门口，把那几个袋子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