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素未谋面,我可不能平白无故接受你的施舍。”
“哎呀!”赵荧阔都急死了,“我爱送就送,你管那么多呢?这样吧,我出十倍的价把你这店里的画都买了,你总可以自己去买碳了吧!然后赶紧回去画!”
叶箐见他真地要掏钱,不逗他了,笑道:“公子言重了,第二册正在装订当中,不日便可出售,公子且静候佳音。”
赵荧阔却从中听到了不一样的信息,当即道:“原来已经画完了!快,且让我先睹为快!”
叶箐见这个典型的妄图钻作者存稿箱的行为,一口回绝,“公子不可,作品还未打磨尽善,怎能随便拿出来,岂不是让读者看笑话么?”
“谁敢说不好?”赵荧阔是个直性子,当即赌咒发誓,“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说一句坏话!”
两人拉扯不休,眼见着赵荧阔就要来个硬闯,叶箐只好道:“公子若再无理取闹,便休怪我不客气了!”
赵荧阔显然不将叶箐这柔弱的身板放在眼里,好笑道:“姑娘何不从了我!”
“放肆!赵荧阔,你想作何?”
赵荧阔听到熟悉的怒斥声,有些懵懂地转身,只见自家三皇兄一身素色长袍,正黑着脸站在铺子门口,看他与叶箐争执。
叶箐看到家长来了,松开手。
这教训熊孩子的事就不归她管了。
赵荧松上前来,微笑着颔首道了声叶姑娘。
赵荧阔看着这变脸比变天还快的三皇兄,不敢造次。他这个三皇兄别看平时笑眯眯的,其实心眼坏着呢,要是惹到他,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老板娘与他三皇兄是旧识,他方才是不是冒犯到这位姑娘了……
他小心地瞟了眼自己皇兄,又看了看老板娘,两人言笑晏晏,氛围却仿佛凝滞住一般,实在是有些奇怪。
“三哥……”
他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氛围。
赵荧松看了他一眼,他怂怂道:“我是来催叶老板卖画册的,这都七日过去了,还没看到下文呢!”
叶箐但笑不语,赵荧松看向她,问道:“果真如此?”
“确实如此,三皇子不必介怀。”
“三哥你帮我催催老板吧,我太想知道后续了……”
叶箐无奈地摇摇头,“若是赶工,明日便有样册出来,八皇子若是不嫌弃,明日便可来取。”
赵荧阔因为不能立马看到还是有些许的不满,不过碍于赵荧松在此,他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委委屈屈应了。
“那我便回去了,明日再来找姑娘取画册。”他看了看赵荧松,本以为两人一起,谁知他磨磨蹭蹭半晌,也没见对方有要走的意思。
“你先回去吧,我与叶姑娘有事相商?”赵荧松道。
他哦了一声,纵使好奇,也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叶箐还怪不自在的,她也不知道这赵荧松找她还能有什么事。
却听赵荧松道:“刑部有一要务,想要寻求姑娘帮助。”
“啊?”
赵荧松给叶箐弄了个编制。
给大牢里的囚犯画证件照的活儿。
“姑娘好画技!当真是将人拓下来一般!尤其是这个采花大盗!本官定要将这些画像张贴至大街小巷,让这些贼人再骗不得人!”
叶箐呵呵笑了两声,这几日听这些捕头拍马屁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这差事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她只答应赵荧松说试试,倒没说要一直干下去,毕竟这差事虽然挣钱但说不上轻松,她又是个自由惯了的,喜欢搞创作,不想做匠工。
若不是念及秦疏之后还会与他有不少往来,叶箐也不会接下这事。
结束今日的工作,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腕,准备回家。
算起来这两日河西的书信也该到了。
叶箐难以抑制心中喜悦,迫不及待就想往回赶。
谁想离开之时,却看到赵荧松不知从何处过来了。
“叶姑娘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有什么好事?”赵荧松行至她身前,笑吟吟道。
叶箐自然不会与他说秦疏的事,拍了拍自己的荷包,道:“殿下出手阔绰,自然好心情。”
赵荧松看向她鼓涨的荷包,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转而道:“辛苦叶姑娘,城南新开了一家川蜀菜,不知可有幸请姑娘一道去品尝?”
叶箐听了略有些尴尬,这赵荧松看来还想泡她。
“这个、那什么……”叶箐拒绝之意明显,却一时没有好的借口。
“要不下次?”她想了半天,才憋出来几个字。
赵荧松静静看着她,叶箐被看得发毛,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想与他拉开距离。
这个动作似乎唤醒了对方,赵荧松一笑,周遭气氛骤然松弛下来,“既然姑娘有事,本王也不强人所难,来人,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