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用科学解释我是如何从漫展瞬移至□□大佬的会谈现场。我攥着手机,屏幕还显示着我刚刚发送的"可以踩我"。我对面是那位"踩我"的主角,黑川伊佐那,黑皮白发紫眼睛,如果忽视正对着我的黑洞洞的枪口,我觉得世界将会美好许多。
当梦想照进现实,当男人来到我身边,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要上下其手,我要......这都他妈是扯淡。
现实是我尖叫着捂住耳朵蹲下,自觉滚到桌底蜷缩成团。枪声、哀嚎声、殴打声、男人的口哨声,我被人拽着头发从桌下拖出来,身体撞到还温热的尸体,血液浸染我的手肘。我看着面前的男人,那漂亮的紫色挑染,猫儿一样的眼睛,我最爱的男人,灰谷兰。他居高临下站着,单手压着我的脖颈,如果不是这会儿我身为主人公正跪在地上,膝盖泡在一滩血水中,我一定会感慨这手真漂亮,不愧是我推。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要打开这部漫画。
武道,你到底是怎么从这群恶魔手中撑过来的,仅一个照面我就已经腿软了。
感谢研考203,这会儿我绞尽脑汁搜刮能用到的字眼,再蹩脚的带着口音向对方求饶。一瞬间我思考现场背一篇新冠作文能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又想起今年203考题是旅游。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的背包不知被谁扯下,里面的东西赤裸裸躺在地上。我看着灰谷兰捡起一本册子,翻看了两页,笑得弯腰皱眉,又把那东西丢给鹤蝶——他脸上的疤和异色瞳我不会认错——鹤蝶的脸骤然黑沉。
鹤蝶捏着那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皱巴巴的纸面上是他和伊佐那以各种暧昧的姿势交缠,放到圈子里,任谁都要说一句"香香饭饭"。
我完了。
正主可以和同人女保持距离吗?
我和我整整一背包的谷子被带回总部,我和我整整一背包的谷子整整齐齐摆放在众人面前。抬头看一圈,都是姐妹们梦寐以求想睡的男人。
我的谷子,官方的,同人的,身为杂食女的优势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各位干部随便找,看不到自己算我输。没有吃不到的饭,只有懒惰的同人女。
我的电子设备被他们拿走,想象着消息记录中的暴言被他们知悉后自己的下场,我内心愈发绝望。
我今年二十一岁,刚出大学,考研失败,在遭受社会的毒打之前,先一步遭受非自然现象下□□的毒打。我不认为自己的脑子能哄骗□□大佬,按照这个时间看,现在大概是十二年后。mieky的人,黑川伊佐那的人,稀咲铁太的人,是三组齐聚的线,这条线和久井健也只略略提过。这些家伙现在做的事情估计和其他线没什么不同,依旧是贩毒、卖春、杀人,日本最大的犯罪组织。
常言道,男人还是纸的香,等纸的变成活的,我承认,我害怕,怕得打哆嗦,我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平日叫嚷着"可以死在对方床上"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是真觉得直接死可能比较快。
我不想死,我想回家。
或者说,我死掉就能回家了?这种情况,我宁愿死掉,在这群人身边活下来?我大概没有这种强大的玛丽苏光环。
我的消息记录被投放在大屏,每一句话都被翻译大声朗诵出来。
"所以,小姐是来睡我们的。"
黑川伊佐那总结道。这句话说出时我还茫然地盯着桌上的烟灰缸看,直到翻译平直的嗓音念出中文,我才猛一激灵抬起脸看看四周。周围的男人们开始大笑,他们的笑容在我眼中模糊,我的眼泪怎么都擦不干。
干脆点儿,大佬们,直接给我一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