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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散场后,三人结束今天的全部余兴节目。佐藤龙星与场地圭介、真由子不顺路,第一个路口便与两人分开。佐藤龙星走后,路突然窄了,场地圭介觉得自己的胳膊总是碰到真由子的身体。
电影票最初只买了两个人的。三人一起吃拉面时,真由子说"龙星你可不要趁电影院里没人发现就偷偷摸我"。场地圭介坚信佐藤龙星会被真由子捉弄,毅然决然买了同场电影。与两人相邻的位子已经售空,场地圭介便在电影开场前和真由子邻座的顾客换了座位。
真由子没说自己究竟住在哪儿,她跟在场地圭介身边的脚步轻快,似乎目的地明确。场地圭介也不问她,问了就显得自己好像关心她的事情。场地圭介不说话,真由子也不说。场地圭介到家门口,客气地跟真由子告别。真由子才开口问:"大哥,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各种理由从场地圭介脑袋里转了一圈,天却极合真由子心意,毫无预兆地下起大雨。场地圭介无论如何都要请她上去避雨,至少要等雨停后再离开。
母亲像往常一样不在家中,客厅茶桌上放了速食炒面和母亲留的便条,讲今晚工作加班不回家。
场地圭介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真由子没看到纸条,依旧自然得好像主人一样说:"我淋湿了,不换衣服一定会发烧。"
"哪儿来衣服给你换?"
"穿大哥的吧,给我衬衫和裤子就可以了。浴室在这边吗?可以用大哥的浴巾吗?"真由子边走着,拉开浴室的门,"大哥的房间是哪个?我要自己去拿衣服吗?"
场地圭介剜了她一眼。她细条条的身体确实在发抖,淋雨一定会高烧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似乎是真的。
场地圭介在她试图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入房间前锁上门。他从衣柜了翻了许久,衣服不是太旧就是没来得及洗。刚刚洗好晒干的,虽然找不到理由,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能叫她穿。
"大哥,还没好吗?我好冷。我先去洗澡吧,大哥把衣服送来可以吗?"
真由子的声音也开始发抖。场地圭介随手抓了衬衣裤子,开门后又立即锁上,看也不看直接把干净的衣服塞进她手中。
她应着"哦哦,谢谢大哥",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进浴室。
场地圭介坐在沙发上,手脚麻木后才发现自己现在竟然在自己家做客。浴室中哗哗的水声停了,场地圭介想真由子应该在用他的毛巾擦头发。他舔了舔嘴唇,喉咙在上一秒还湿润柔软,下一秒便干燥开裂,想喝水的欲望一瞬间涌上来。
场地圭介打算去倒水,站起身的那一刻浴室门打开,他又重新跌回沙发,眼观鼻鼻观心坐好。
"大哥,有水吗,我好渴。"
真由子歪头擦头发,说着走到他身边坐下。场地圭介嗅到一股温暖的潮气,像茶壶口涌出的蒸汽,细究时才发现早消失的无影无踪。真由子羸弱的脸从他视线中放大,她几乎透明的眼珠要凑到他的眼珠上。场地圭介一下子跳起来。
"谢谢大哥。"
场地圭介应了声,同手同脚地去倒水。
"有别的吃的吗?酸奶?布丁?"
"炒面。"
"哎,速食啊。"她懒洋洋地扯着嗓子,倒没有瞧不起速食,只是把不想吃的意思讲得明明白白。
"有酸奶。"场地圭介打开冰箱,大概是母亲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冰箱中。他在丢给真由子时看了眼保质期,还是新鲜的。
真由子又道谢,毫不客气地问他要勺子。场地圭介咒骂她事情多,把勺子和水杯都交到她手里。
"还需要碗。"真由子无辜地眨眼,"酸奶要倒出来吧,我总不能倒到勺子里?"
场地圭介盯着她,她若无其事地看回来。场地圭介起身去拿碗,路过餐桌时踹了餐桌一脚。
场地圭介从来不知道真由子有这样的习惯,太过古怪,场地圭介需要进行短暂的思考才能形容。真由子左手端着盛了酸奶的碗,右手拿着勺子。在勺子进入她的口腔之前,一切动作都非常正常。不过勺子根本没能碰到她的嘴唇,更不要说口腔。她把勺子放在靠近嘴唇的地方,伸出舌头,像猫狗一样舔食勺子上的酸奶。她将酸奶卷入口中后,再次重复之前舀酸奶、举勺子、伸舌头舔酸奶的动作。
真由子闷不作声地认真舔食,眼睛都不抬,场地圭介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她这样的动作是为了逗他。人类的舌头并不具备像猫狗那样的取食功能。酸奶沾到真由子的唇瓣嘴角,她毫不在乎,中场休息一样停下勺子,舌头绕着嘴唇转一圈,把粘在嘴巴上的酸奶卷入口中,之后再继续舔食。
在自己家做客的感觉更重了,场地圭介把毛巾扣到她还在滴水的头发上,真由子有些不乐意地甩头。毛巾没掉,她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