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恶作剧(1 / 3)

这件事要荒狮庆三说,就直接点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今牛若狭在他把桌子拍得簌簌抖的时候给他一巴掌,跟着骂了句白痴。荒狮庆三立刻攥拳头要揍他,被明司武臣拦住。佐野真一郎夹着烟摆摆手,烟灰抖到桌子上,在黑色漆皮的桌子上留下头皮屑似的白点。

“总之,不要让兄弟们做没所谓的战斗,不管怎么说,那些家伙说不准有枪呢。”

“有枪又怎么样...”荒狮庆三嘟嘟囔囔着,到底没大声讲出来。

“归根结底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和平解决吧。”佐野真一郎说,“照武臣说的办,就是要委屈渡海了。”

渡海坐在桌子上,正在专心舔一根冰棒。天气燥热,冰棒的奶油融化后汁液流了满手。渡海就把沾了奶油的手指塞进嘴巴,换另只手拿黏糊糊的冰棒。渡海听到他们讲到她,她比较后认为先解决已经流到手腕的奶油比较重要,于是今牛若狭只好在她准备伸出舌头卷走手腕的奶油之前,先一步扯开她的胳膊。

今牛若狭没留神,手掌刚好攥到奶油蜿蜒的痕迹上,黏腻的触感立即附着在手掌的皮肤。今牛若狭不动声色地皱眉头,把他团地乱糟糟的纸巾塞进渡海手中。

"脏死了。"今牛若狭说。

渡海只笑,冰棒改用嘴巴叼着,两只手摊平了伸到今牛若狭身前。

今牛若狭没看她的脸,眼睛停到她颤抖的喉咙,突然发现她咽喉的曲线很漂亮,然后就不敢再向上看。"恶心、脏、垃圾女"之类的话不停说,却掐着两根手指捏住渡海的手指尖尖给她擦。擦来擦去卫生纸起了一层皱,在两个人的皮肤上黏住毛绒绒的白色碎屑,像癣一样。

渡海原本在笑,直到她含在嘴巴里的冰棒融化后从她的嘴角流出,她不耐烦地抬起小腿踹到今牛若狭肚子上。今牛若狭闷哼了声,松开手。明司武臣拿着纸巾捏住她嘴里的冰棒棍,毫不留情地把它丢进垃圾桶。之后明司武臣又递过来一张手帕,边擦边说还不如直接去洗洗。

"武臣哥贴心呢,人家都讲随身带手帕的男人最适合交往了。"渡海歪着脑袋把脸贴到明司武臣脸上去,带着笑,说起话来不太认真,并不是觉得害臊,只是觉得无聊。

明司武臣头也不抬,哆嗦着嘴巴,瓮声瓮气说:"少来给我灌迷魂药,价钱还是说好的那样,都听着呢,别想抬价。"

渡海哧哼哼笑,晃着小腿,凉鞋勾在涂了甲油的脚趾上,忙慌慌地转滴溜。

"跟你们一起吃饭是没问题啦,把人带到房间也没问题,但是———"渡海说。

"我们会跟着你一起进去的,放心吧。"

"叫女人打头阵算什么。"荒狮庆三不满意地嘟囔。

渡海从桌子上跳下来,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到荒狮庆三旁边,仰着脸问:"庆哥会保护我的吧?"

"废话,现在已经够丢人了,怎么可能真把你推过去。"荒狮庆三翻着白眼说。

渡海没距离地搂住他的胳膊,脸贴到他隆起的肌肉上。荒狮庆三打了个激灵,还是没习惯她偶尔的突然靠近。

渡海的脾气和她的身体一样绵绵软软。跟她讲什么她都会附和着夸奖,总笑眯眯着脸。谁会讨厌渡海呢?但他们之间的不管哪一个,就算再喜欢渡海,都不会叫渡海假扮女友,让她坐到他们摩托车后面,带她出去逞威风。在东京这种不大不小的地方,指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碰到渡海工作。叫底下人看到首领的女友在家政女仆的应召广告上,可就丢死人了。

渡海摆在店里广告招牌上的照片太合明司武臣心意,但他手头窘迫,实在没法子约她,只好把她的照片一直留在相册中。恰巧一次,明司武臣叫佐野真一郎出门喝酒,碰上真一郎讲要收拾家务,出不了门,明司武臣大腿一拍说要帮忙。他挂了真一郎电话,转手就给渡海的店打过去。本着精打细算的态度,明司武臣叫了今牛若狭和荒狮庆三一起去佐野家。应召来的渡海把佐野家收拾利索,还给他们煮了顿饭,上上下下三个小时,花了真一郎两万多。

渡海把他们放到"毫无发展潜力"的标栏里。男人本来就是她的生意,她就用经营生意的手段经营男人,一眼就能瞧出谁才是有价值的。之后他们相熟是因为一系列阴差阳错的巧合。渡海言行中的轻浮叫他们分不清这究竟是她的习惯还是她的本质,她懈怠又懒散,只有在这时他们才会恍然大悟渡海从没在经营他们。

渡海既然同意计划,明司武臣当即给对方打电话联系,约了晚上的饭局。对方也抱着不想闹大的态度,酒桌上一来二往都是互相吹捧,倒也没闹出什么尴尬的局面。

渡海给足他们面子,专踩对方喜好打扮,娇滴滴往人身边一坐,漂亮话说了一套又一套。水淋淋的眼睛又羞又嗔,眉梢一压一抬,晃得人移不开眼。

渡海哄着人喝了下去三瓶高度数。瞧着人眼睛都迷了,真一郎比了个手势打算照计划办。今牛若狭第一个直起身子,就听渡海满满崇敬地开始新一轮劝酒。今牛若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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