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隶县实在惹眼,搞得跟她被娇惯着故意卖弄似的,影响太不好。况且团队的人都是坐着政府准备的中巴去的,她这般搞特殊待遇更不好,她并不想自己的工作形象如此浮夸。
“休息不好怎么工作?”向繁洲仍夹枪带棒。
“我不管,”何慕说,“这车我不上,你换个普通的车,不要超过八十万。”
向繁洲无奈。
这算什么事,对她好也不行。
但老婆既然发令,他自然还是要照办。
不过他后知后觉发现一个重要的事情,他们俩结婚以来一直都是称呼对方的名字,他没有叫过她老婆,她也没叫过他老公。
他清清嗓子:“求我。”
何慕五官拧着,理不清他的脑回路,转身要走,拿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开始输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