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白玉次之。
“凭什么!”
沈矜栀突然听见李娇娇的声音,她看过去,发现李娇娇拿到了一个白玉令牌,她捏着令牌的手在发抖,生气地把令牌丢回托盘里。
沈矜栀拿起自己的金色令牌,沉甸甸的,竟让她一下子怔住了。曾几何时,她也得到过这样几一块令牌,那是她记忆最深刻的一次。
还是无锋的训练瓮井,天顶上的雨还是没有停。
所有人在泥潭里抢夺武器,互相厮杀,遍体鳞伤、满身污泥的沈矜栀搀扶起同样浑身是伤的云为衫。在她们身后,污秽的泥浆里血迹斑斑,四处横陈着少女尸体和破败战损的断裂兵器。
沈矜栀和云为衫战胜了其他人,用充满血色的目光看着前方的悲旭和寒鸦肆。
悲旭和身旁的寒鸦肆轻轻地笑了笑,说了句:“恭喜。”
然后他们伸出手,把手中两个黑铁锻造的令牌递给沈矜栀和云为衫。
她们用布满伤痕的手接过令牌,正面是一个“無”字,翻过来,令牌背后刻着一个“魍”字。
云为衫靠在沈矜栀肩头,没有力气了。
而沈矜栀脸上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可就在这时,云为衫拿到令牌时,慢声:“我不想进阶。”
“真羡慕你,能成为徵公子的夫人。”
一个声音拉回了沈矜栀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看见远处楚四小姐正酸溜溜地对拿到金制令牌的沈矜栀说。
沈矜栀没接话。
倒是身边的李娇娇柔声说:“花姐姐还真是好福气呢。”
沈矜栀听到这话,对着她淡笑:“多谢。”
楚四小姐抢过话头:“都是冲着徵公子来的,你们都别装了,好吗?”
“花姐姐肯定是要做徵夫人的,对吧?”李娇娇脸色微变。
沈矜栀不露声色:“对。”
李娇娇听了这句话后再也没了笑意,看来今晚就要行动了……
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宫尚角的房间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宫远徵闪身进入房间时,便看见了坐在桌案上看书的宫尚角。
宫尚角早已听到门外的门外声响,这脚步声还是那般傲娇和淘气。
“你还是选了她。”
宫远徵听到声音嘴角上扬,看着宫尚角还在看书并没有打搅,走到旁边的茶几旁坐下。
宫尚角见他似乎心情还不错,于是放下手中的书,边走边问:“告诉哥哥为何是她?”
宫远徵替宫尚角沏了一杯茶,看了一眼宫尚角,目光灼热,微微抿嘴,轻笑。
“哥曾经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尚角手中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突然想起了什么,没做声,低头掩笑,不慌不乱的将茶了下来。
“恭喜姐姐获得金令牌。”李娇娇装做一副很为沈矜栀高兴的样子。
“别装了,这屋里没有外人,只有你我。”沈矜栀嘲讽道。
李娇娇拿起旁边烧完了的茶壶,给沈矜栀和自己沏了一杯茶,而沈矜栀迟迟不喝,李娇娇失笑道:“这杯茶没放毒。”
沈矜栀还是一动不动,李娇娇无奈只好亲自验证,李娇娇喝完茶放下手中的杯子,沈矜栀这才喝了下去。
“除了你我,应该还有无峰在这里吧。”沈矜栀说。
李娇娇:“是,还有四个。
沈矜栀:“分别是谁。”
李娇娇:“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沈矜栀:“凭我们是一伙的。”
“是嘛……”说完,李娇娇突然出手,可是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根本不是沈矜栀的对手,不过一招沈矜栀就拿捏住了她。
沈矜栀用力掐住李娇娇的脖子,将她用力的拖到自己的面前,李娇娇被拖过去的时候想找一个支点撑住自己,结果不小心手按在了茶壶上,手被烫的通红。
“你怎么这么蠢?”沈矜栀冷笑道。
李娇娇的脸被掐得通红,呼吸不上来想要反抗,结果刚出手就被沈矜栀打了回去,脖子被掐的更紧了,话也说不出来。
“我本不想搭理你的,是你非要纠缠于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你给我听清楚了,在这里,你只有替我死的份,别痴心妄想。”沈矜栀露出自己凶煞之色,李娇娇痛得连忙点头。
沈矜栀一把甩开李娇娇,甩了甩手上的晦气。李娇娇摸着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害怕的瞟了沈矜栀一眼,就见沈矜栀面带微笑的看着她,而李娇娇只觉得恐怖……
“你不是魑!”
沈矜栀淡淡的喝了口茶,回答:“我是。”
“我与你交手,你连内力都没用。”李娇娇揭穿道。
“李姑娘,身为无峰你应该要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