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高不高,不在于阶位,而在于自身。”
李娇娇说不出话来,这话确实是这个理,沈矜栀不信李娇娇没有听说过她。一开始的沈矜栀,也总是用阶位判断一个人的强弱,直到她遇到了云为衫之后,就改变了看法。
“时候不早了,李姑娘还是……早点休息吧”
沈矜栀没走几步停了下来,看着房门对地上的少女警告道:“别玩过火了,容易烧着自身。”
“大家都是为了活命,你为何如此刁难我……”李娇娇红着眼低吼。
“阻碍之物,岂能留于世间……”沈矜栀意味深长的转过头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又转头出了房间。
大家都是为了活命?你在要动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命!
夜色在悄然褪去,微风拂面,让人感受到一丝凉意,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红晕,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执刃大人,徵公子,执刃夫人,女客院的新娘李娇娇出事了。”
那楼梯的三人愣住了……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死?”客院围了许多人小声议论着。
李娇娇被侍卫从房间里抬了出来,身上盖着白布。
沈矜栀出了李娇娇的房间后,李娇娇总觉得不安,觉得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到了晚上,李娇娇一整天都觉得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有时还一阵头痛,胸口燥热。于是李娇娇打算睡一会,这一睡就没有醒过来了……
直
到第二天清晨才被人发现。
其实在李娇娇第二次邀请沈矜栀去她房间里聊天时,沈矜栀就已经在她房里留下了种子,也就是昨天的那个早上……
沈矜栀路过香炉时,趁李娇娇不注意时,将□□散了一点在香炉里,这是毒为慢性毒,无色无味,难以发觉,里面待久了就会不知不觉的死亡。
“执刃大人,徵公子。”众人纷纷行礼。
沈矜栀被拉回现实,慌忙的行礼。
“这是怎么回事?”宫尚角问掌事嬷嬷。
嬷嬷:“回执刃,老奴也不知啊,今一早才发现已经……死了。”
宫远徵皱着眉问:“昨日有没有人和她接触过?”
“有,我昨日看见花小姐和李小姐一起去了李小姐的房间。”一道少女的声音在楼道上响起。
沈矜栀听到自己的名字,侧头看向她,沈矜栀看清了她的面貌,瞬间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无峰的人真的都没有心……
“不错,我确实是去了李姑娘的房间,但不过我们只是聊聊闲。”沈矜栀丝毫不慌。
“谁知道你进去是干什么的,指不定就是去杀害李小姐的呢?”少女变本加厉的道。
“陈姑娘怎这般急,你这样好像更让人起疑心吧?”沈矜栀对着这个无峰笑着说。
“我……”
“够了!”宫远徵制止道,“是谁我们自会查清楚!”
宫远徵看向站在高处的沈矜栀,巧的是她也在看他……
宫尚角命人去李娇娇的房间里仔细搜查,他和宫远徵一起去检查尸体,宫远徵低身将盖在李娇娇身上的白布揭开,口唇破裂,两耳胀大,腹肚膨胀,宫尚角低身将她的眼睛剥开,眼睛耸出,宫远徵接着将她的嘴打开,舌上生小刺疱绽出。
“症状,眼睛耸出,舌上生小刺疱绽出,口唇破裂,两耳胀大,腹肚膨胀。”宫远徵想了想,猛的抬头看向女客院,“是□□之毒。”
金繁走进李娇娇的房间,坐到茶几垫上静等,本来宫紫商也想跟来,但金繁任务在身怕有危险顾不上她,不让她前来。
傍晚……
这时旁边的门被人打开,一个清瘦女子走了出来。
“花小姐这么晚了,出来干什么?”一道声音从远处的走廊传出。
沈矜栀反应极快,轻笑:“回徵公子,小女子睡不着,想出来走走。”
宫远徵双手背在背后,慢悠悠的走向沈矜栀,走近了才知道沈矜栀只穿了一件睡衣,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
沈矜栀低身给宫远徵行礼,故意问“徵公子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嘛?”
宫远徵在她身上停留了许久,回:“这几日外面危险,花小姐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多谢公子关心。”沈矜栀笑着道。
宫远徵看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不禁犯愣明明是只老虎却要装白兔,让人不但恨不起来反而喜欢。
宫远徵出声打破了眼前的沉默:“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沈矜栀愣了一下,低垂着眼睑,睫毛微颤,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
“听见爱慕之人的声音,怎会不识……”
宫远徵顿住,皱眉问:“你……爱慕于我?”
沈矜栀打断了这个话题,说:“徵公子,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