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所谓。我一阵感动,手就在他腹部乱摸,把他摸得车开歪了一下子创在草丛里。
最终我俩一个骂对方纯情一个骂对方流氓,顶着一头鸟窝和一脸划痕出现在黑川伊佐那面前。伊佐那一上来就亲切地问候我们你没事吧,佐野真一郎就和我咬耳朵:“阿月你把我发型弄乱了,我和弟弟第一次见面印象分已经拉低了!”
我大手一挥表示不碍事,干脆把他的飞机头用手指梳乱,等我梳理好以后不动声色地把发胶在身上擦了擦:“伊佐那,怎么样,你哥看起来比刚才帅不少吧?”
黑川伊佐那还没进少年院时告诉我,我们三个见的第一面他直到今天还能回忆起来。我和佐野真一郎互相挟持着踏入福利院门,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两个看起来就有点病的人是他的亲人,是那么有特色,笑起来的时候又如出一辙的温暖。我对得到他这个至高评价而感到喜悦,高高兴兴地对伊佐那说,我可以成为你的亲人喔。
他后来认识了鹤蝶,变得并不孤单。在最开始时伊佐那性格也是软软的,但我发现他出来见我们时身上经常有伤,也不太爱待在福利院的样子,我就趁安保人员不在门口时冲进去,拽着伊佐那的领子问:“你们谁和他打架了?”
伊佐那倒是悠闲地指了指几个人,我一人给了一巴掌,把小孩扇哭了,后来意识到笑的好开心的伊佐那不对劲,才知道他才是会主动挑事的孩子王。
但我发现他的小坏蛋本性是后话,后话。隔天我就和佐野真一郎商量领养的事,他说可以,但他还没成年,两人面面相觑,他说:“我去劝爷爷,你去问问伊佐那愿不愿意。”
我说:“那孩子的妈是谁?”
佐野真一郎大惊失色:“你居然想当我奶奶!”
我:“你个大傻叉!”
我去问黑川伊佐那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住。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家,一个是真一郎家。结果他哪个也没选,反而和我聊起天来。
他问我:“鹤蝶呢?”
我豪气地说:“一块养!”
他又问我:“但是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这样的亲人是虚假的。”
他说:“月。我不想成为你的亲人。”
我宣布这是我人生中听到的最让我有挫败感的话语第一名,我被打击得三天三夜没起床,就把自己闷在家哭,我一直以为我和黑川伊佐那这孩子很熟,闹了半天是我自作多情了,骚瑞!斯密马赛!
意识到这孩子可能并不愿意见我,也意识到我不愿意见他,我从那以后都是让佐野真一郎当我俩的传话筒。佐野真一郎表示这样下去不行,他早晚要把伊佐那揪过来让我俩和好,我擤了擤鼻涕表示强扭的瓜不甜,佐野真一郎你还是放弃吧。
结果还就真没和好。
黑川伊佐那进少年院了。
仅有的探监时间佐野真一郎让给了我。我和他面面相觑了五分钟,剃了寸头的黑川伊佐那终于咬牙切齿地开口:“我可是期待了好久,怎么是你不是我大哥?”
我悠哉悠哉地翘起二郎腿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说吧,怎么进去的?”
补充一句:“你现在的发型还挺好看,一股精神的气息。”
黑川伊佐那说:“是吗,那我出去之后一定留长发。”
这孩子总喜欢和我对着干。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可爱。
我和他有的没的闲聊了几句,主要在聊佐野真一郎的近况。眼看着时间快到了,他突然打断了茫然的我,他隔着一层玻璃,静静地注视着我:“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我想起之前的事:“对不起,伊佐那。如果早知道你讨厌我,我就不去和你说领养的事了,还和你闹掰了……”
“下次探监会是真一郎来,我只是想你了,才来的。”
“之后书信联系。”
短短第一句话之间,我见证了黑川伊佐那的表情由期待变成愤怒变成怒不可遏,又被我的第二句话安抚下来,乖乖得像小猫咪一样坐好。
我感叹真一郎的魅力怎么这么大,摆摆手就结束了这次探监。从这之后我和他经常书信联系,我本以为他会和佐野真一郎的信写在一起寄到佐野家,没想到他是直接寄到我家来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知道的我家地址。
再见面时,他告诉我他成了黑龙八代目总长。这个消息我其实知道的是最快的,毕竟我是自从真一郎宣布结束以后唯一留在黑龙的风纪委员,黑龙首领更新会和我说一声。
但孩子还是很高兴,他大摇大摆穿着黑龙的特攻服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把后背的黑龙标志给我看,我很给面子地鼓起掌来。
那时黑川伊佐那已经十五岁了,即将迎来第二次性别分化,是个心性成熟的人了。我决定把黑龙放心地交给成熟的黑川伊佐那小朋友,结果第二天没睡醒就被小弟拽着出门。
接下来几个月我听到的都是如此:
“大姐头!黑龙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