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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别恻恻悟本心(1 / 3)

见乾隆拔脚就要走,永玥忽而牵住乾隆的衣角:“皇阿玛,我也想去。”

乾隆停了步子,皱起眉头:“胡闹,你小孩子家的,过去作甚?平白扰了你大哥清净。”

永玥有些委屈,扁了扁嘴:“回皇阿玛的话,去年大哥带我骑马,现在他病了,我就想着······去看看他。”

乾隆一听就明白了永玥的意思,前年木兰秋狝,因着永玥坠马的事,他疑心永璜心里藏奸,看着他多疼了永玥三分就伺机戕害,一怒之下狠狠责打了永璜,让他闭府思过,如今病成这样,未尝没有这一层缘由在。

旧事重提,乾隆心里多少不大痛快,少顷,他无奈叹息:“你既有此心,跟着一起来罢,紫薇,你也是。”

姐弟二人应下,换了衣裳,跟着乾隆一路赶赴大阿哥的府上,前来迎驾的是永璜的两位福晋,嫡福晋伊拉里氏和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二人迎着春日的凉风薄光站在门口,皆是面颊带泪,容色惨淡,跟在她们身后是乾隆的两位小皇孙绵德、绵恩,两个孩子和永玥同岁,可粉妆玉琢的脸上却无半分嬉笑之意,按着乳母的吩咐,规规矩矩得给乾隆请安。

乾隆膝下只有这两个孙儿,他爱怜得摸了摸两个孩子稚嫩的脸蛋,稍大些的绵德一瞬不瞬地望着乾隆,奶声奶气道:“皇玛法是来看阿玛的吗?我还以为玛法再也不管阿玛了。”

乾隆听着绵德的幼儿稚语,心中不禁隐隐作痛起来,眼底也带了几分水光。

伊拉里氏被自家孩子吓得心惊肉跳,赶忙告罪,乾隆不怒反笑,只是笑意未免带了几分苦涩:“绵德是个好孩子,你好生教养着吧。带朕去永璜屋里瞧瞧,给他看诊的太医也一并叫过来。”

伊拉里氏再度叩首,引着乾隆一行人进了院子里,两边青竹夹道,凤尾森森,廊下种着一片芭蕉,坠露片片低垂,迎风舒卷有致,本是生机盎然的景象,却因着府中主人的沉重病势平添了几分凄凉冷淡的味道。

还未进门,乾隆便闻到了阵阵清苦的药气,侍奉的下人进进出出,他陡然停住了步子,目光停在了永璜院子的牌匾上,那是他开府时特意赐下的,昔年父子和乐,一切安好的光景历历在目,如今一切物是人非,父子嫌隙令他望而却步。伊拉里氏见状,垂首恭敬道:“皇上亲至府上视疾,大阿哥本该出门迎驾,只是实在起不了身,并非刻意怠慢。大阿哥特意叮嘱妾向皇上请罪。”

她声气颤抖,显然是哀痛至极,却强撑着,乾隆看着夫妻二人谨小慎微的做派,心里愈发不是滋味,若不是永璜自己不争气,欲壑难填,被他屡次下旨责罚鞭笞,何至于年纪轻轻便肝气郁结,六脉俱弦。

紫薇上前劝慰道:“大嫂嫂不必如此,大哥是皇阿玛的长子,为人父者,岂有不心疼儿女之理。”

伊拉里氏含泪点点头,紫薇复牵住乾隆的衣角,轻声道:“大哥心里想必也很是惦念皇阿玛,说不定,见了皇阿玛来探病,身子就能慢慢好起来呢,到时候,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女儿的温言软语宛如破晓的天光,划破了心里沉沉的阴翳,乾隆握住紫薇和永玥的小手进了内室,室内是死一般的静寂,隔着重重帘幕,只能隐约辨认出床上一个虚弱的人形,室内依然烧着地龙,窗户用明纸糊的密不透风,雕花香鼎燃着宁神的苏合香,混合着清苦的药味,种种气味积聚在内,憋闷而污浊,似一座精致的囚牢,连墙角的兰草都无精打采的垂了下来。

乾隆眉心紧蹙:“怎的不开窗通风,内外失调,气机不畅,这样如何能让永璜养好病?”

伊拉里氏刚要解释,帘子后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虚弱咳嗽声,永璜挣扎着爬起身,他哆哆嗦嗦道:“皇阿玛来了?儿子久病缠身,不宜面圣,不是蓄意怠慢礼数的,儿子……给皇阿玛请安。”

他说的又快又急,上气不接下气,短短几句话,似乎就耗尽了他所余不多的精气神。

隆心中揪痛,他赶忙上前扶住永璜摇摇欲坠的身形,二十多岁的本该英气勃发的年轻人,竟虚弱至此:他形容枯槁,面色晦暗,双颊却泛红如妆,嘴唇又是苍白的,呼吸沉重,似乎每一下都带着衰竭破败的气声,丝与绵的簇拥也没能让他的身体温暖半分,可脸上、身上却渗出密密的汗珠,双目也仿佛失了焦距一般茫然得张望,已全然是行将就木的征象。

紫薇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乾隆,乾隆接过,给永璜擦净脸上的薄汗,心疼道:“好孩子,不干系的,脉案朕瞧过了,你且按时吃药,好好养病,咱们父子来日方长。”

永璜半昏半醒得躺在床上,他努力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儿子谢皇阿玛关心,可药医不死病,儿子的身子儿子自己清楚,只怕是不能好的了,只恨儿子无用,不能为君父分忧,反倒屡次触怒皇阿玛,还叫皇阿玛为儿子悬心,儿子实在是不孝至极……若是哪日去了,还请皇阿玛勿要过哀,儿子生受不起。”

乾隆听着永璜虚弱的声音,心里又悔又痛:“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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