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丽听到夫人的话,心里说——郎小核的儿子,长得能不像郎小核吗?故意笑着问夫人:“夫人,您说啥了?”夫人说:“没,没说啥!”辛丽心里说:“夫人压得好稳啊!比我还稳!”
辛丽说到这里,郎小核说:“是的,夫人见过大风浪,遇到事情,确实压得很稳。我在郎氏集团担任执行董事,表面上是夫人协助我的工作,实际上重要的事情,我征求了夫人的意见,才敢去做。”辛丽说:“看出来了!夫人不简单啊!”
郎小核和辛丽来到南都。阿珍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回来,高兴地对郎郎小小说:“郎小小,你看,妈妈和爸爸一起回来了。”郎小小叫着“妈——妈——”跑向辛丽,抱着辛丽的腿,偷偷看着郎小核。
郎小核走近郎小小,想去抱郎小小。郎小小躲到辛丽的腿后面,不让郎小核抱。阿珍说:“郎小小爸爸,慢慢来!别吓着孩子!”郎小核说:“好,珍姨。”辛丽说:“慢慢来不了。小核回来一天时间,又得到东南亚。”
阿珍说:“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他有这么忙吗?”辛丽说:“有,他一个身子分成两个人,怕也是忙得够呛。”阿珍看着郎小核,好像心里有话说,又不便说出来的样子。
辛丽看着阿珍,笑了起来,小声和郎小核说:“珍姨,现在在心里嘀咕,抱怨我呢!说我,你不让我把你住的地方告诉他,这倒好,你自己把他领回来了,让我里外做不了人。”郎小核说:“珍姨没有嘀咕错,事实不是这样吗?”
辛丽笑着转过头,对阿珍说:“珍姨,你想和小核说啥说吧!我不计较。不然,他走了,你的这些话,不知道还得在肚子里回转多长时间。”郎小核说:“没事的, 珍姨,我和我姐不会怪怨你。”
阿珍说:“那我就说了。郎小小爸爸,是郎小小妈妈不让我和告诉你——她住在哪里。其实,我一直在家里当保姆。我几次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这里的地址。但是,我不能,家政公司有规定,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保姆要听雇主的话。”
辛丽开玩笑说:“珍姨,你是小核从家政公司找来的,他是你的雇主,你该听他的话才对。”阿珍说:“辛丽说我挣的是她的钱,得听她的话。”辛丽笑着说:“你让我蒙蔽了,小核开始到家政公司时,早把钱交了。”
郎小核说:“珍姨,不要听我姐和你开玩笑。我忙,你听她的没错,和她一起照料好郎小小。”阿珍说:“好,我记住了。你们和郎小小玩着,我去准备饭菜。”郎小核和辛丽一起逗着郎小小,郎小小和郎小核一会便熟了。辛丽教着郎小小叫爸爸,郎小核和郎小小玩着、笑着。
阿珍看着他们三人高兴地玩着、说着话。一边准备饭菜,一边心里想:“看,这有多好,一家人在一起,多么快乐!郎小小爸爸,忙呀忙呀,用得着那么忙吗?”
吃完饭,郎小核说:“姐,我们到疗养院,过去看夫人!”辛丽说:“珍姨,你在家里。我和小核去看夫人了,夫人喜欢郎小小,小核,抱上郎小小。”
辛丽住的小区,距离疗养院二十分钟路程,辛丽和郎小核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到了。辛丽敲了敲201房间的门,夫人问:“谁?”辛丽说:“是我。”夫人说:“哦,辛丽。”说着,夫人打开了房门。
夫人看着辛丽和郎小核站在门口,郎小核抱着郎小小。夫人说:“小核?进来!”辛丽说:“小核来了,不让我进了?”夫人说:“进,进来,进来说!”他们进了家里,夫人说:“小核,来,放下郎小小!郎小小,几天没过来了,想我吗?”郎小小看着夫人、笑着。
大家坐了下来。郎小核问夫人:“您的身体好些了吗?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夫人说:“我在都市大医院出去时,身体已经基本好了。来到疗养院,这里环境好,工作人员服务周到,我的身体越来越精神了。
前一段时间,人生地不熟,没有个说话的,有些寂寞。自从看到郎小小,认识了辛丽。辛丽有空,便带着郎小小过来坐,我也不寂寞了。小核,你们怎么一体过来了?我愚拙,你告诉我,你们这是几层意思?”
辛丽笑了,说:“夫人,没有几层意思。很简单,小核是我弟弟。”夫人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郎小核说:“我以前没有和您说过!”夫人又问:“郎小小——郎小核,是啥意思?”
辛丽说:“郎小小在医院出生,出生登记时,小核和护士过去登记的,小核没有注意,护士问了小核的名字叫郎小核,便给孩子名字登记成郎小小了。”郎小核说:“登记完了,我才发现,护士没有给重改名字。”
夫人看着郎小核和辛丽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得合情合理,点了点头。夫人问郎小核,郎氏集团竞标中药材研发项目工作的进展情况,郎小核向夫人作了详细介绍。
夫人说:“多考虑考虑,商场如战场,甚至,比战场更惨烈。战场上认输了,还可以当俘虏,商场上失败了,连当俘虏的资格都没有。每个参与竞标的企业,都抱着必胜的信心。最终的结果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