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1 / 2)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莲园,林忠去安顿长生台那些人,十七和景元留下照顾方见溪。

十七扶着景元下了马车,她抬头就看见萱风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头上还绑着纱布。

景元快步走到她跟前,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上的纱布。

“你怎么了?”

萱风听到她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心里一酸,没忍住落下泪来,又看她满身狼狈,身上还沾着污泥和鲜血。

萱风握紧景元还放在她额头上的手,哑声道:“姑娘受苦了……”而后就低低的哭起来。

他们不能在门外停留太久,以免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景元看她哭的伤心,将人拉到里头,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用手扶着她的背安慰道:“我没事,你莫哭了,头上的伤是怎么了?”

她瞧着萱风脖子上的伤口明显上了药,已经结痂了,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萱风定了定,手攀在景元腰上,闻言将昨日的事讲了个完完整整。

“……奴婢当时心里急,冒犯了四爷,四爷也没责罚奴婢,下着雨就带人去了……”

她感觉景元的手在她背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萱风等了一会儿不见景元动作,没忍住开口疑惑地喊了声姑娘。

景元回神,听到她不哭了就放开她,问了几句宝珍的情况。

萱风一五一十将宝珍情况说了,宝珍现下无碍,还住在从前的厢房,除了凡月之外还有莲园的一个丫鬟侍奉着,现下正在房里等她。

“大姑娘说您回来了就给她说,现在应该已经来了。”萱风正说着,景元就看见一个嫩黄色的身影由远及近,正是宝珍。

经过之前凡月的事和昨日的事,宝珍比从前成熟了一些,见到景元也没有哭。

她虽还不能开口说话,但一双眼圆溜溜地看着景元,又伸出两根胳膊,搂紧了她,将自己的头放在景元腰上。

景元将一只手放在宝珍肩膀上,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她连头都没梳就出来了,景元看着感觉心里软软的。

她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头上的发丝,柔声安慰她:“珍姐儿不要怕,三婶婶好好的没事……”

宝珍用头在她怀里蹭了蹭,宝珍有些鼻酸,她想到昨日景元反应过来危险万分时,将她推进萱风怀里的动作。

都那么危险了,三婶婶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保护自己……

十七领着人回来,身后跟了几个霁月楼的婢女抬着春凳。

十七先领着人对她拱了拱手,又令人抬着春凳出去,放在马车下面。

萱风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好,转头就看见景元的神色,似乎有些悲伤。

她没忍住开口问景元:“姑娘,这是怎么了?”

“无事。”

景元想到除了她和十七,剩下这些人都不了解方见溪的伤势,贸然去抬他恐怕不好。可别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想了想,还是轻轻推了推宝珍,走到马车前拦住了要和十七进去的另一个丫鬟。

“还是让我来吧。”而后她便进去,配合着十七,小心地抬起方见溪的腿。

他腿很细,景元抬着才发觉,这人浑身上下也没多重,跟一把骨头似的。

放到春凳上那瞬间,景元瞧见他眉头仿佛蹙了蹙。她愣了愣神,而后反应过来,便问十七:“府医可在他房里候着?”

十七方才没注意方见溪的面容,不知道景元为何突然如此,但她一回来就命人去找府医了,此刻人应当已经到了霁月楼。

“待我们回去,人应当已经到了。”两人跟在春凳后面,前头四个丫鬟脚步稳健地走着。

景元松了口气,人在霁月楼就好,她觉得这几日方见溪应当身旁都是离不了郎中的。

等到了方见溪的住处,果然看见了有两个郎中样子的男子站在门前等着,还各带了一个药童,都背着药箱。

“庄郎中,李郎中,麻烦两位了。”十七说完,又朝他们拱拱手。

两位郎中点点头也没有多说,就进去为方见溪诊治了。

景元想到身上藏的东西或许有用,就从袖子里掏了出来,递给其中一位郎中道:“这是四爷中的箭,尔等可以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她是担心箭上有什么慢性毒药之类的,之前那位郎中或许没有发现。

庄郎中接过箭头,凑近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并未发现异常,最后又从桌子上拿了个有水茶盅,将箭头伸进去搅了搅,将一根银针放了进去,并未变色。

“当是无毒的,也只是普通的锥形箭,夫人不必担忧。”

十七看她依旧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便也安慰她。

“锥形箭是伤害最小的,若是倒刺箭或断喉箭四爷现下也不会躺在此处了,您放心。”

如果是这两种,方见溪应该已经躺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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