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看他,不理解这人怎么能从一个女人的房间出来,立马就对另一个女人发情。
更何况今日已做过一回。
她制住他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动作。
他愣了一下,她向来温驯,偶尔欲拒还迎也是情调,除去小日子,几乎没有拒绝他的时候。
他没当回事,继续动作,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解除防御,让人挤了进去。
她想到刚才丫鬟说的话,没有继续迎合他,而是努力控制着声音,控制着动作,只是仍然有娇柔的喘息声泄露了她的欲望。
他感到新奇,不过既然已经开始,之后就任由他发挥,他们一向配合度极高,这一回她虽然不是很情愿,但在他的技巧之下,也很快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他挑眉看她,嘴角带笑,“舒服了?”
然后将她抱坐起,开始了他的折腾。
第二天醒来,他已经忙去了。
她坐在床上发呆,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她不知道和他做这件事的其他女人都是什么反应,他技术好,招式多,她确实很享受,那其他女人是不是也很享受。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女人是她或者不是她,是不是也没什么要紧。
他现下是愿意哄她,那他高兴的话,是不是也会去哄其他女人。
乱七八糟又想一堆。
中午没有胃口,简单吃了些。
下午的时候开始难受,浑身发冷发疼。
她想着,这都开春了还给着凉了,又想到罪魁祸首,心里一肚子气。
府里给请了大夫,喝了药,整个人还是恹恹的,临近傍晚就躺下了。
她迷迷糊糊想,这下倒是不用伺候人了。
晚上又被人抱着睡,睡一阵,她嫌烦,背过身去,一会儿背后又贴上人,她连嫌烦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也懒得管,过一阵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她趴在人怀里,姿态亲昵。
睡了一晚,稍微舒服了些。
她想起身,又被人按回怀里。
“再躺一会儿。”
“你不用去忙事情?”
“都交待好了,今日陪你。”
她想了想,“你还是去忙事情吧。”
“说了今日陪你。”
“我舒服多了。”
“那就好。”
“那你去忙吧。”
“说了今日陪你。”
时间还早,也不大想起。
于是她也拿了册话本看起来,他继续看他的地理志,没过一会儿,她又乏了,便继续睡去。
临近中午被叫起来吃饭,她不想下床,看着他。
他端了水绞了巾帕,替她简单擦洗,又撑起一个桌榻,端过托盘放上。
小灶做了简单的白粥,配几样小菜,豆腐豆芽,笋丝黄瓜丝,清淡爽口。
他也陪着吃,对坐无话。
饭后又端来净口的器具,她也没吭声,顺理成章地享用。
这下惊坏了屋里进来伺候的人,几人交换眼色,都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发生了什么事情,爷这是几个意思。
东苑来了人,大家都是知道的,根据消息,那位应该就是日后的大奶奶。
那眼前这位,如此不知身份,不懂收敛,使唤家主,又是为何。
难不成是末日前最后的疯狂。
这位平日里的性子,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如今这般不知分寸,实在令人惊掉下巴。
端茶倒水也就罢了,可是洗漱净口这些事情,爷也亲自服侍,不得不说刷新了众人的认知。
老管家齐叔听到下人回报时,也愣了半晌,爷今日竟然请了事假本就异常,听到内室里居然还有这些情况,心下也是疑惑。
爷少时受姨母照拂颇多,之前的大奶奶和如今要续娶的这位都与此不无关系,当然两姓来往、家族利益对于爷来说,还没有高压到需要以婚姻为价码,但出于一些考虑,爷还是答应了婚事。
本来清雅苑的这位,大家都以为是极有可能上位的,单就服侍了爷一年以上这一点,就足以令众人刮目相看,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一年来事多,没时间换女人的缘故,所以爷同意娶东苑这位的时候,他还想着,难道是腻了,现在看来,明显余情未了欢情犹存。
其实清雅苑的这位,虽然家世欠了些,可多少算得上是官宦人家的正经小姐,娶作正妻未必不可,只不过一个人毕竟势单力薄,比不过东苑那位,一大家子在身后的软磨硬泡。
齐叔觉着,爷高兴就好。
……
一连几天,她都懒在屋里,有些事不知道的时候还好,知道了反而不知道如何面对。
加上身体不舒服,能拖则拖。
他陪了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