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不知得在这鬼地方待多久。”
“是我的错,你别气,别气嘛。”
槐泽把好不容易拿回的五彩绳收好,自认理亏,不敢反驳她,讨好道:“你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逃出去的对不对?”说罢弯腰咳了几声。
坠玉冷哼一声,道:“你怎么样?”
“我没事,应当是死不了。”他说着,咳嗽猛地剧烈,抓起袖子掩口,移开时竟有刺目的点点猩红。
坠玉没再问他,从袖中掏出一张传音符,用两指夹着,低声念了几遍口诀,黄符仍是毫无反应。
这玉瓶是老道的法宝,竟然是用来困住邪物的,一般法术想来也不起作用。
她略一思索,朝槐泽伸手:“把那东西拿出来。”
她说的是一本破旧的蓝封线装书,书页发黄,页脚多有残缺,封面却空无一字。
槐泽小心翼翼地翻开那书,低声询问:“阿玉,我看不见啊,是第几页来着?”
坠玉眼皮也不抬:“第二十九页。”
他在心中默数到九,将摊开的书递到她面前。
坠玉非人,在易云回把玉笄给她之前,她便只在黑夜中活动,夜间视物的本事一般人根本比不上。
她快速扫了一眼那一页,嫌恶地皱眉:“又要血。”
槐泽讪讪道:“那这不是邪书嘛。”
坠玉懒得搭理他,把上面的内容一字不漏地记下,又按照书中所说,咬破手指重写符纸。
念了口诀后黄符蓦地发烫,符身流转淡蓝的灵焰。
黄符中间闪着半透的白光,她在脑中翻找一遍,发现实在没其他人可以使唤。于是用意念操控灵力,慢慢写上易云回三个字。